許開根本懶得理會那些拍馬屁的傢伙,而是看向了掌櫃的,笑道:“掌櫃的,剛才是你在趕我走嗎?”
掌櫃的此刻已經一臉懵逼了。
他沉默了好長時間才反應過來,賠著笑臉走了過來,道:“那個抱歉啊抱歉……剛才我鬼迷了心竅……”
說話間,掌櫃的竟然噗通一聲跪在了許開的腳下。
這一幕是所有人始料未及的。
微胖男人是被逼下跪,掌櫃的竟然主動下跪。
掌櫃的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道:“剛才都是小的不懂事兒,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情,求您老人家一定要原諒我,都怪我都怪我,今天您無論要吃什麼,都一定要算在我的賬上,就算是我孝敬您的。”
許開看著一臉諂媚之相的掌櫃,只覺噁心至極。
但是許開並沒有多說什麼。
掌櫃的心裡打的什麼主意,許開簡直一清二楚。
許開厭惡地揮了揮手,道:“你下去吧,今天的事情就算了,飯錢也不需要你付,這裡有小夙就行了。”
雖然沒有得到什麼好處有些失望,但這件事情總算已不會被許開怪罪。
掌櫃的立馬諂笑道:“好好好,我這就下去。”
說著掌櫃的看向小夙,道:“小夙,無論如何你都一定要照顧好這位先生!”
小夙沒有搭理他。
小夙並不是有錢了所有驕傲了,而是因為掌櫃的實在不配讓人理會。
小夙一直是一個隨性而為的女人。
所以她現在表現的也是自己內心最真實的一面。
這也是許開最欣賞她的一面。
這場風波隨著掌櫃的回到櫃檯也就暫時結束了。
女人們依舊死死地盯著許開,並暗自將胸前的衣服向下扯了一下,希望許開能夠看到她們身為女人的雄厚的資本,只是很可惜,許開根本連瞧也沒有瞧她們一眼。
所以她們的風騷都是白賣弄了。
許開與小月月還有江父乘坐電梯到了二樓包間。
點了菜,小夙下去之後,江父才嘆了口氣,道:“小開,你這件事情做的是不是有些過了啊?”
許開聞言笑道:“您是想說我花錢太多了吧?”
江父並沒有害羞,而是直接地點了點頭。
實際上因為許開對於江家的幫助,江父已經將許開當成了親人。
在江父看來,許開實在沒有必要花費那麼多沒有必要花費的錢財。
只是許開聞言笑道:“江叔叔,實際上有件事情您並不清楚。我這個人啊,有一些病,算是一種精神類疾病吧,如果我不去敗家的話,就沒有心思去賺錢,如果沒有心思去賺錢我基本上也就是個廢人了。您真當我花錢的時候不心疼啊?我花錢的時候也心疼,但是沒有辦法,而且我敗出去的錢是不能收回來的,一旦我將敗出去的錢收回來,就會再次犯病。”
聽到這話,江父有些驚奇,道:“這個世界上還有這樣神奇的病症?”
江月月在一旁聽到這話,總算釋然,揚眉道:“怪不得,怪不得你那天在直播平臺上刷了五個多億,原來你是迫不得已啊。怪不得我將錢給你,你不要。”
“五個億?”
江父好奇地道:“什麼五個億?”
江月月於是將許開之前在直播平臺做的事情說了出來。
江父頓時一驚,道:“你現在手裡有四個億?”
江月月嘆道:“是這樣的。”
江父也嘆了口氣,道:“這個錢我們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花的。”
江月月笑道:“那是當然了。”
許開在一邊實在有些無奈,道:“月月,江叔叔,我還是那句話。這些錢你們若是還給了我,說不得我是要犯病的。這些錢你們無論如何也要花啊,如果你們實在過意不去,這次在東海的房子就你們自己買吧,你們買了之後放在你們的名下,然後我左右在東海居無定所,而且要經常東海天海兩地跑,就和你們住在一起好了。我蹭你們的房子住,你們可別收我房租費才好啊。”
一聽這話,江月月與江父頓時笑了起來。
許開實在是一個聰明人,很容易就將這父女二人的心結打通了。
是啊,他們買房子豈不就相當於將這錢變相用在許開身上嗎?
而且這樣一來他們不僅不用像在天海一樣租房子了,還有了自己的房子,這是一件多麼溫馨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