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人表現的顯然有些生氣。
那個穿著珠寶裙子的女人蔑笑道:“嘖嘖嘖,誰敢跟您這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長髮公主相提並論啊?您可是需要王子拽著長頭髮進入高塔才能拯救的公主啊。”
說夏冰清是公主好像是在誇讚夏冰清,但這句話的諷刺意味卻有些足了。
許開可不是一個坐視自己女人被欺負還無動於衷的人。
許開踏著一雙水膠鞋就走了過來,皺眉道:“你們是什麼人?沒事兒幹了是不是?三個女人找一個女人的茬兒,瞧你們那點兒出息?愛幹嘛幹嘛去成不,少在這裡裝大頭蒜。”
許開這話倒是讓這三個女人更有些生氣了。
那穿著紅裙子的女人不屑地道:“不是我說你一個臭洗車的,你囂張什麼啊囂張?本小姐可是你們的客人,客人就是上帝懂嗎?再說了,本小姐一天的花費頂的上你一個月的工資,你知道嗎你?而且,你這樣的臭洗車的到哪兒都招聘得到,但是我這樣的客戶卻不是隨便都有了,你信不信我說一句話,這裡的總經理就能開除了你?這無論在哪兒個地界,還沒有說總經理為了員工而得罪高階客戶的。”
珠寶裙子女人更是輕笑道:“我們每個人在這裡辦的金卡數額都是你辛辛苦苦賺十年也賺不來的。”
第三個女人是一個穿著深紫色,一看就很霸道,很有女王範兒的人。
這個女人高冷且高傲地看了許開一眼,道:“你一定要明白一件事情。我們買車是用來開的,而你,只配給我們刷車,在我們眼中你就是一條狗,一個下等人,什麼時候輪到你在我們面前放肆了?”
這三個女人的冷嘲熱諷可把許開氣笑了。
許開倒是忘了自己現在穿著洗車工的衣服。
許開還能夠在這個時候笑得出來,夏冰清卻已經無法笑了。
夏冰清不能夠容忍這三個女人如此羞辱許開。
夏冰清直接走上前來,站在許開身前,冷冷地看著面前這三個女人道:“你們過分了。你們說我也就罷了,有什麼資格輕視我男朋友。”
“我們有什麼資……”
三個女人剛剛想要嘲諷出聲,下一刻就愣住了。
等會兒……
剛才夏冰清說什麼?
珠寶女人震驚地道:“這個臭洗車工是你男朋友?”
紅裙女人驚異地道:“你找了個洗車工當男朋友?”
紫裙女人擰起眉頭,不屑地道:“怪不得你今天出來了還在這裡,原來你這麼自甘下賤。那麼多名門紳士追求你你都不答應,感情你重口味,喜歡犯賤啊,喜歡這種級別的男人。”
如果這三個女人只是冷嘲熱諷一下,許開還能夠忍受得住,可以慢慢與她們耗,但是她們竟然說夏冰清犯賤,這是許開無論如何也不能夠接受的。
無論出於什麼原因,許開都決不能讓自己女朋友捱罵,而自己卻無動於衷。
許開此刻已站到了夏冰清的身前,眯著眼睛看著面前的三個女人,淡淡地道:“我不知道閣下三位是什麼身份,但是請三位語氣放尊重一些。你們看不起我,也許我更看不起你們。洗車工有什麼了?洗車工靠自己的手腳賺錢,而你們呢?你們不過是家族的蠹蟲罷了,你們啃老吸血,你們本身有什麼可以立足的技能嗎?如果沒有了父母家人,你們甚至連靠姿色立足的資本都沒有,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歧視洗車工?”
許開這一次不僅說話的時候帶著幫女朋友說話的怒氣,還帶著前世當屌絲的怒氣。
前世許開就被各種看不起,如今終於有了裝逼的資本,當然想要懟回去。
只是許開的言語在這三個女人眼裡非常可笑。
珠寶女人不屑地笑道:“小夥子,這是二十一世紀,你醒一醒吧?沒有人會因為你辛勤的工作而可憐你,沒有社會地位,沒有金銀權勢,你算個屁嗎?你以為你付出了勞動力很光榮嗎?我只需要一句話你的工作就沒了,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叫囂?”
這本就是現實的社會。
即便許開也沒有辦法反駁。
如果他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洗車工,今天他就算被羞辱也沒有任何辦法。
但所幸,許開不是普通的洗車工。
許開壓根不是洗車工。
許開忽然衝著不遠處的洗車工喊了一聲。
這洗車工正是剛才給許開拿手套、工作服還有雨靴的人。
這洗車工聽到老闆呼喚自己,立馬屁顛屁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