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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開最近在江湖中名氣很盛,得了幾樣紫月傳承,又殺了河東赤發、河西巨靈,連帶著整個衡山劍派都成為了頂尖勢力。
君子劍許開的名頭,早已經在江湖中傳開了,餘家眾人倒也有所耳聞。
只是人們對許開的商人印象先入為主,總認為許開是商人,並沒有向君子劍許開上面聯想,但是此刻一聽余天龍提醒,人們的目光也就立馬發生了一些改變。
餘欣也驚奇地看著許開,不敢相信面前這個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的傢伙,就是最近在江湖上傳得沸沸揚揚的許開。
許開是一個商人,而且這麼年輕,怎麼就能擊殺河東赤發、河西巨靈了呢?
河東赤發與河西巨靈可都是先天中期武者,就算人是下等武者,那也是先天中期下等武者。
餘欣本來覺得自己這個年齡有先天初期修為已非常不得了了,可人家許開已經能夠擊殺先天中期下等武者了。
這可是相當不小的差距啊。
“原來是衡山劍派許開許掌門!失敬失敬!”
餘常在的眼睛立馬一亮。
許開能夠擊殺先天中期下等武者,說明也有先天中期的戰鬥力,當然了……因為血溝門太強大,許開就算真的幫忙也不夠血溝門塞牙縫的,但是據江湖傳聞,許開不僅代表衡山劍派,還和十里白河的人關係不錯。
十里白河與血溝門是一個等級的勢力,如果許開背後的十里白河能夠出手,餘家必然能夠得到拯救。
餘欣的大爺爺余天龍與二爺爺余天虎當然也想到了十里白河,對許開的態度自然立馬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連忙衝著一旁的下人怒斥道:“沒有看到貴客上門嗎?還不快點去倒茶!”
這些下人說是下人倒也不是下人,而是餘家的後輩,只是在這種場合當然要被長輩們當下人去使喚。
這些後輩也清楚餘家現在面臨多麼大的危險,別說給人倒水了,只要是家族能夠得救,就算是給人家洗腳也是完全可以的。
餘家後輩立馬去斟茶倒水,用最好的茶葉,用最好的泉水。
餘家老太爺也眯著眼睛走了過來,坐到了主座,道:“我聽欣兒說,許掌門此來是為了幫忙?”
許開笑道:“一點兒也不假。”
餘老太爺試探性地道:“恕老朽唐突,敢問許掌門此行是代表衡山劍派,還是代表……十里白河?”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了許開的身上。
每個人都期待著,期待著許開說出“十里白河”四個字。
只要是十里白河願意出手相助,餘家當可以免此一難。
只是很可惜,許開笑著道:“我這次來既不是代表十里白河,也不是代表衡山劍派,是以我自己的名義來幫忙。我妹妹說上學的時候餘欣經常幫助她,如今餘家有危險,我當然要幫我妹妹償還這個人情。”
償還人情而已……
人們若有所思地揚起眉梢。
許開代表的只是自己,而且只是償還一個人情,那麼意思就是,血溝門來找你們的話,我可以出面幫腔兩句或者幫你們打一架,但我絕對不可能站在你們身邊與你們同生共死,更不可能為了你們徹底將血溝門得罪盡。
如果是這樣的話,區區一個先天中期下等戰力,對他們實在起不到什麼幫助。
眾人全都大失所望。
許開當然知道這些人心裡在想什麼,當然也知道這些人為什麼嘆氣,微微一笑,並沒有揭露,也並沒有急著證明自己,而是在等。
許開在等血溝門的到來。
剛才餘常在已經說了,對著餘欣說的,讓餘欣先帶著許開與許婷上樓等下有事情要做,餘欣則說是不是他們要來……
許開當然已能判斷此刻的局勢。
果然,就在餘家後輩將給許開的茶端上來的時候,一道冷笑聲便憑空自客廳裡面出現。
“餘老頭子!血債還需血來償,你們的脖子是否已洗乾淨了?”
話音還沒有落,三道血一般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客廳裡面。
這三個人穿著血紅色的袍子,鮮紅如血,或者說這三件衣服的布料本就是在鮮血裡染紅的,三個人一進來就帶著一股撲面而來的血腥味。
他們的面板很白,白得就像是最昂貴的羊脂玉,白得就像是歐洲貴族常年不見陽光後的顏色。
他的眼睛很亮,亮得就像是正在熊熊燃燒的火炬。
同時,他們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