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淡淡地道:“出劍。”
鷹鉤鼻彷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什麼?”
許開道:“出劍。”
鷹鉤鼻眯起眼睛,道:“你在找死?”
許開還是淡淡地道:“出劍。”
“既然你找死,那我就先殺你,再殺那老匹夫!”
話音一落,鷹鉤鼻的劍已閃電般刺向了許開。
“呼。”
忽然間,鷹鉤鼻動彈不得了,剛剛閃電般刺出的身形嘎然而停。
鷹鉤鼻的冷汗從腦袋旁冒了出來,手也開始顫抖了,因為一點寒芒正逗留在他的咽喉處。
許開明明後發卻先至,也不知道怎麼的,劍就已經指在了他的脖子上。
許開道:“現在你是不是願意聽我的話了?”
鷹鉤鼻顫抖道:“聽什麼?”
許開道:“讓你們老大過來,這件事情你做不了主。”
鷹鉤鼻咽了口唾沫道:“那你能不能放下劍?”
許開沒有說話,放下了劍。
鷹鉤鼻立馬如釋負重,然後慌忙電話聯絡老大。
許開就在一旁等著,以先天后期上等武者的速度,從東海市城內來到這裡,決計用不了一分鐘。
果然,在鷹鉤鼻的電話掛掉的時候,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已隨著一陣狂風撲面而至,下一刻,一位身著血袍的老人已出現在了所有人的視野內。
餘家所有人的身體都緊繃了起來,因為他們很清楚,這忽然到來的老人,就是血溝門的最強者——血門四煞的老大,血溝門的門主。
餘家與血溝門的恩怨,也正是因為這個人。
血門主一進屋便將目光投到了許開的身上,因為此刻只有許開的身上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氣勢。
他甚至看都不屑於看餘老太爺一眼,只是衝著許開眯著眼睛道:“許掌門?”
許開道:“是。”
血門主道:“你真的要與血溝門為敵?”
許開搖頭道:“我只是還個人情而已。”
血門主道:“哪怕這個人情需要你付出生命的代價?”
許開笑道:“血門主誤會了,我來這兒沒打算死,只是想要順手解決這件事情,中午回家還要吃初一大年飯呢。”
血門主的眼睛裡立馬散發出了危險的顏色。
血門主已動了怒,因為許開這句話的意思是根本沒有將血溝門放在眼裡。
他處理血溝門,只是順手處理,根本連重視都沒有重視,就像回家的路上給家裡的妹妹順稍一瓶飲料那樣簡單隨意。
血門主道:“所以你我之間當有一戰?”
許開道:“似乎是這樣的。”
血門主長呼了一口氣,然後伸手向外,道:“請。”
許開二話不說,邁步走出。
餘家人雖然擔憂許開的安全,但是現在他們唯一的希望似乎都寄託在了許開的身上。
從許開一招擊敗鷹鉤鼻老二的時候,他們就明白了一件事情,許開絕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的。
可儘管如此,餘家人的心還是揪著的,因為血門主太強,境界也太高,而且人的名樹的影,血溝門門主在東海武林的名頭實在已響亮了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