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細細的佈滿了尖刺,兩隻手掌的位置都延伸出了兩炳劍刃,而在他們的頭盔上都有著一個沖天而起的鋼鐵尖角。
完全就像是一座座堅固不可摧毀的堡壘一般。
而現在這些人形碉堡卻正以極快的速度向著這邊衝了過來。
但是當行進到馬車附近的時候,他們的速度依舊是不可避免的開始變得緩慢起來。
先前射在地上用來攻擊任永長一行人的那些弩箭此時此刻卻成為了限制這些人形碉堡行動的障礙。
鏢師們立即把握住了這個機會向著這些人衝去。
首當其中的便是程飛克。
程飛克展現出了和在森林之中的時候完全不同的英勇。
每一刀砍下,就會有一個人形碉堡倒在程飛克的劍下。
銳利的箭矢也不斷的向著那些碉堡的縫隙之中射去。
人形碉堡一個接著一個緩緩的倒了下去。
但是鏢師的隊伍裡也並不是完全的豪發無損。
雖然無暇欣賞這些鏢師們打倒敵人時矯健的身姿和精湛的戰鬥技藝,但是對於鏢師們迅速的消滅這些敵人的速度,任永長依舊感到吃驚不已。
尤其是那明顯是鋼鐵組成的身體鎧甲,在程飛克的劍下卻如同一個個豆腐塊一樣,輕而易舉的就被切碎的時候。
“不必吃驚,他們有他們的秘密武器,我們也有我們的。”似乎是發現了身旁任永長的愕然,邵士輕輕的解釋道,但是隨即,邵士輕輕的皺了皺眉頭。
只因為從森林之中衝出了比起先前來數量更多的人形碉堡。
鏢師們不斷的奮勇殺敵,但是數量上的差異卻漸漸地變得越來越明顯起來。
每當這邊倒下一個鏢師,就會從那邊湧出越來越多的敵人。
鏢師們之間,一種叫做絕望的情緒正在蔓延。
看著那些已經快要撲到自己身邊來的敵人,任永長再也無法忍耐,拿起手中的弓弩一個轉身,尋找到了一個合適的位置就向著那些敵人射擊起來。
任永長精湛的箭技在這個時候得到了最大程度的發揮。
此時此刻,任永長的心中是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想,什麼都不敢想。
因為這時候任永長是完全為了自己在戰鬥,為了自己能夠活下來而在戰鬥著。
如果這場戰鬥失敗了的話,那麼任永長的屍體將會永遠的躺在這片荒涼的山坡上,成為一個連墓碑都沒有的死者,而且更有可能都不會被對方掩埋起來。
甚至遭遇到對方更加殘酷的對待。
任永長絕對不能就這樣倒在這裡。
但是在任永長四周的防衛圈卻是越來越小了起來。
四周的敵軍的屍體,和鏢師們的屍體混合起來,在圈子附近堆成了一座小山,但好在,對方的數量在這個時候,似乎也已經到了盡頭。
已經不再是無窮無盡的敵軍,發現了這一點的鏢師們不禁歡呼起來。
而更為令人感到振奮的是,邵士在這個時候似乎也已經得到了充分的休息,緩緩的站了起來,一同加入到了戰線之中。
每當邵士的巨劍揮過,就有一大批敵軍被擊殺。
看到這幅情景,所有的鏢師心中都升起了一絲希望。
但正當鏢師們跟隨著邵士一同擊殺那些敵軍的時候,程飛克卻突然發現,在戰線的一旁,卻突然有兩個身穿慘綠色衣服的人走了過來。
而目標正是依舊對於這一切毫無所知的任永長。
顯然,對方已經發現了自己一行人有意無意的在保護著的東西。
“小心!”
程飛克猛地大喝一聲,揮舞起手中的大劍就向著其中一個綠色衣服的人砍去,準確的命中。
但是卻在突然之間,從這個綠色衣服的人身上爆發出了一陣綠霧。
已經近在咫尺的程飛克不可能避開。
任永長趕忙轉過頭來,看見的卻是已經倒在了地上的程飛克,正要走過來攙扶起程飛克來,一旁的羅傑卻一把抓住了任永長,面色凝重的說道:“不要碰他!”
“剛剛那是帝國的毒師,但凡是中了他們獨門配製的毒藥,就不可能生還。而且如果在這個時候,有人觸碰到了中了這種毒的人,也會是同樣的下場。”
說完了這一切,羅傑沉重的抬起了右手,對著程飛克行了一個禮。
任永長呆呆的看著地上的程飛克,就只不過是這麼一會兒的時間,自己眼前的這個人,就已經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