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難的只能自己用手抓了床廂,剋制自己去碰觸蘇悅兒。
但很快蘇悅兒又有了新要求:“不需出聲!”
夜白的聲音對她來說太誘惑了,聽得她的身體都已經麻酥酥的,如電流竄了。
夜白立時閉緊了嘴巴,把所有的感覺強封著……但這真的是折磨啊,她那柔/軟的手真的讓他全身的毛孔都像是被開啟了般的,舒坦的他好像發出愜意的輕呼。
不許碰,不許出聲!
這是蘇悅兒的附加要求,可是夜白好看的身軀太過迷人,即使限制如此,她都覺得要把持不住自己,最後只能使勁地閉上眼,發狠般的加大動作。
“痛!”夜白忍不住的驚撥出聲,這裡的脆弱,可不是戰場上被揍的血肉模糊那樣真的就可以不吭聲的……他可不想蘇悅兒這樣生猛的廢掉他們餘生的幸福!
“哦,我,我輕點!”蘇悅兒紅著臉,抱歉又羞赧。
自作孽不可活!蘇悅兒啊!你可真行,叫你飽眼福!這下好了吧?挖坑埋自己!自虐也不帶你這樣蠢的啊!
蘇悅兒在內心譴責著自己,而就在這個時候,夜白的一隻手抓上了蘇悅兒的手,強行讓她停止了動作。
“夜白,你……”
“悅兒,你是不是,不舒服?”夜白即便此刻很想繼續這種美妙的感覺,但蘇悅兒此刻的臉色紅得太魅惑他了,反而讓他覺得不安,生怕自己這樣會引了蘇悅兒早產。
“沒,沒啦。”蘇悅兒不好意思的扭頭。
“悅兒,和我說實話。”他固執的不放手,雙眸看著她。
黑漆漆的眸子,讓蘇悅兒有些無力:“我,我只是,也想了,所以害怕會引起宮縮,那孩子可能就會早產……”
“那別亂來了!”夜白說著就把蘇悅兒的手拿開,一臉擔憂,可是蘇悅兒真的手裡沒了那份炙熱,卻又覺得對夜白好生抱歉:“可是,這樣的話,你怎麼辦?”
“我衝個冷水澡就是了。”夜白說著就想讓蘇悅兒趕緊休息免得有什麼不適,可是蘇悅兒忽然有了個念頭,直接摟了夜白的脖頸,在他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夜白蹙眉搖頭:“不行,萬一……”
“不會啦,我只要不看到你這麼誘人的身體,不聽到你的聲音,就沒事的,我保證!”蘇悅兒說著就枕在了夜白的懷裡,整個人背對著他,伸手又握了上去……
美人在懷,不能抱,也不敢抱。
夜白只能雙手摳在了床板上,死死地咬著唇,感受著愛妻這折磨人又“貼心”的奉獻。
這是蘇悅兒給他的特別愛護,雖然,限制諸多,他內心擔憂未去,但不得不說,這也是一種奇妙的體驗。
所以在蘇悅兒終於嘟囔著胳膊酸到要完蛋的聲音裡,某人終於身子猛的挺直,而與此同時“啪”的一聲,有清脆響聲在屋內炸響。
“什麼聲音?”蘇悅兒被驚到,立刻扭頭看夜白。
“沒什麼,我,力氣大了點。”夜白的臉色很是尷尬的把手裡的一塊木頭丟去了一邊。
當蘇悅兒被抱開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夜白慌忙的收拾床鋪時,蘇悅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因為她終於明白夜白那句話什麼意思了……她看到了床邊上破損的一小塊。
“老公,咱們老這樣毀床,以後怕只能睡鐵的了哦!”蘇悅兒很無良的打趣某人,當然她也沒忘記,塌床的歷史。
夜白聞言,竟沒聽出打趣來,反而一本正經的說到:“好,我知道了,將來一定弄個鐵床。”
“噗。”蘇悅兒笑得嘴都合不攏:我的夫啊,你是在賣萌嗎?
洗手,擦拭過後,夜白擁著蘇悅兒躺回了床上,被滿足的他,從身心都得到了一種被寵愛的感覺。
是的,就是被寵愛。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此時此刻的他,已經連那股子甜味都感覺不到了,只有滿身滿心,愛人的味道。
而那一牆之隔外的雅蘭,此刻卻是臉色充滿不解:奇怪,他為什麼沒過來?為什麼,我連血沸的感覺都沒有了!
☆、第七百二十四章 求助
雅蘭很有信心把夜白拿下,源自她自身血液出現過強烈的血沸感知,更源於她的血液必然會對夜白體內的血脈形成契合的匹配。
所以她認為,就算以往夜白能忍的住,可這次有了血液的“誘惑,他必然身體已經有了尋求交/合的渴望。
那麼在聞到資訊素的味道時,就會被體內出現的這種渴望主導,以至於無法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