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她剛感覺自己是個壕,怎麼眨眼就要破碎的節奏呢?
“這些是陽壽草。”夜白給予了肯定,隨即把蘇悅兒拉進了自己的懷裡坐在他的腿上,開始同她言語。
原來……
夜白醒來後,就發現球球悶悶不樂,於是詢問後,球球開始了大倒苦水。
第一個苦水是蘇悅兒問它到底進化了什麼本事,面對主人嫌棄的口吻,它告訴主人自己比以前更能吃了,主人結果不理它的就睡了,這讓它很傷心。
畢竟要不是它把阻礙的魂力屏障吃出了個洞,它能摘到草嗎?吃,絕對是一項技能!
第二個苦水是,它因為聞到了內裡有寶貝,所以賣命的啃噬才弄出一個洞來進去,然後因為聞到了濃厚的珍寶之氣,它一根陽壽草都沒放過的全盤收納了。
可收納完之後卻發現,珍寶之氣沒有消失,依然存在這片地裡,於是它開始尋著氣息打洞,最後從地裡挖出來了那個小匣子,帶了過來。
第三個苦水是,它打不開那匣子!
“這樣啊,它到底是上什麼當了?”蘇悅兒看著球球,不大理解。
“它說它以為那些珍寶是草,但顯然珍寶應該是這個匣子裡的東西,可是它又打不開,所以,它很傷心的認為自己上當了。”夜白的回答帶著一點輕嘲的口氣。
蘇悅兒聽罷,立刻撿起了那個匣子瞧看,果然在上面看到了不少牙痕,顯然球球真的是嘗試過了。
“你也打不開嗎?”蘇悅兒詢問夜白,夜白搖頭:“打不開,沒能找到關鍵。”
當下蘇悅兒把這巴掌大小的木匣子好好地翻了翻,然後她有點懵。
因為與其說這是一個木匣子,還不如說,這是一個木塊,完完整整沒有一絲可開痕跡的一個整體木塊!
你連縫都找不到,你還怎麼開啟?
蘇悅兒眨眨眼,直接把木盒子往地上丟。
標準的木頭聲,沒什麼金屬音。
“你有沒試過一拳砸碎它?”找不到正緊開法,蘇悅兒自然而然的想到暴力破解。
可夜白搖頭:“試過了,沒用,力一上去就石沉大海,毫無感覺。”
蘇悅兒扭了下嘴巴看向球球:“這裡面真有東西嗎?”
球球使勁點頭,吱吱地叫得很激動不說,一對小爪子連揮帶舞的比劃起來,不但唾沫橫飛,就連牙偶爾都要呲出來。
“它在說什麼啊?”蘇悅兒看得表情有點膈應……她可愛的球球,怎麼會做出那種看起來兇巴巴的樣子?
“它在說:這裡面有寶貝,而且是非常非常珍惜和昂貴的寶貝,它能聞到很多很多種氣息,其中最貴重的一個氣息是,龍。”夜白說著伸手戳了一下球球的肚子:“你學的龍,真得很難看。”
球球立時不呲牙了,扭著他圓溜溜的身子甩了半邊屁股給他,顯然覺得夜白不懂欣賞。
“龍?”蘇悅兒聞言表情立時正經了許多:“你也是龍,能感覺的到什麼不嗎?”
夜白搖頭:“很奇怪,我偏偏什麼都聞不到。”
夜白的感官一直要比別人強大,不論是聽力還是氣息,那絕對都是朝前級別的,可今天他卻偏偏聞不出個所以然來,要不是蘇悅兒知道球球不會撒謊,她真心會以為這個木頭不值錢。
不過,眼下來看,這個木頭很不一般,球球咬不爛,夜白砸不碎,她又找不到開的地方,那就,只有先收起來了。
“放你那裡吧!”蘇悅兒說著塞進了夜白的手裡:“說不定哪天咱們忽然有門道呢?”
“吱吱吱!”夜白還沒回答,球球就不滿的言語,並且小爪子激動的指著它自己,那表情分明就是在說:那是我的!
蘇悅兒不用翻譯也看懂了,當下看著球球說到:“我知道這東西是你的,沒錯,可你都是我的啊,所以你的東西也自然是我的,而我呢,又是他的!所以你的東西也等於就是他的!”
蘇悅兒說的一本正經,也理所當然,說完還抱著夜白的脖頸親暱的蹭了蹭,於是球球看了看夜白手裡的木頭盒子,又看了看蘇悅兒,然後鬱卒般的低下頭,兩個小爪子捂著心口,十足被劫持後痛心無比的樣子。
蘇悅兒見狀笑著言語:“別那樣了,以前有什麼好東西,你不都給他的嗎?怎麼現在反而不獻寶了。”
球球吱吱的叫了兩聲就抱著自己的尾巴數毛毛去了,顯然覺得和蘇悅兒再說話,自己會更加的心塞。
蘇悅兒扭頭看向夜白求翻譯,夜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