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了進去。
一入後殿就把她給丟到了地上,而此時,夜白已經套上了長袍,正在束著腰封,當即掃了一眼姍姍,冷冷地說到:“以下犯上,辱罵至尊,你覺得你還有活路嗎?”
姍姍一臉怒色,橫眉冷對:“你是龍尊,但不是我鮫人的至尊!你今日如此對待我家小姐,冒犯神諭,你,你他日必當後悔!”
“後悔?”夜白盯著她向前兩步,強大的氣勢如威壓一般直接壓向了姍姍:“她挑撥離間,壞我君臣之義,其罪當誅!我不過是做了我該做的事而已!”
“她才沒有挑撥離間!”姍姍有些激動的反駁:“她只想讓你恢復正常,讓你想起以前,讓你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是誰!”
夜白的眉一挑:“你說什麼?讓我知道我自己是誰?”他的臉上有些嘲色:“怎麼,你是不是還想說我不是龍夜白啊!”
姍姍聞言咬了下牙,隨即昂著腦袋說到:“你是不是龍夜白我不知道!但小姐說過,現在的你,不是曾經的你!”
夜白的心猛然一顫,再度上前兩步直接站到了姍姍的跟前:“你家小姐認識曾經的我?”
姍姍一頓,隨即扭頭不說話,但是夜白伸手把她的腦袋扭了過來,扳著她的下巴質問著:“說!她到底是誰?她到我身邊來到底有什麼企圖?”
姍姍盯著夜白的眼看了幾秒後說到:“小姐是誰,你應該問你啊!”
“我?”夜白的眉一簇:“什麼意思?”
姍姍不說話,只看著夜白,忽然夜白就有一種火冒三丈的感覺,一把將她的脖頸也給扼住了:“說!”
可是姍姍此刻卻不說話,只有眼淚珠子往下落,並且滾在地上化作了鮫珠,砸的地板上啪啪清響。
“你信不信我掐死你!”面對姍姍這樣的狀態,夜白體內的火氣越來越大。
一方面,他比誰都在意“真相”,想知道內情,可另一方面,體內有一種暴戾的情緒逐漸上升,讓他真的有種想要把這個女人給扼死的感覺。
“信!”姍姍被扼的呼吸困難,面對這樣的話,她費勁地擠出一個字。
“那你還不說?”
“我說……”姍姍的臉已經發青,此時夜白的手才鬆開了些,立刻姍姍嗆咳著就跌在地上,完全一副撿回命的樣子,而她身後兩個押送她的侍衛卻是一點憐香惜玉之色都無。
夜白盯著姍姍,一雙眼幾乎冒火的等答案,可姍姍嗆咳著,他催也無效,只能盯著她乾等。
不多時,姍姍緩過勁兒來後,才看著夜白說到:“這些話,我本不該說的,可我實在看不慣你做糊塗事,你可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而她,才是你的……”
姍姍說話之時,雙眼都是落在夜白身上的,而夜白也盯著她,所以,她完全不知道此刻她身後其中一個押著她的龍侍衛卻在她開始講話的時候,手在他的背後悄悄的摸東西。
而姍姍剛說了兩句話,那侍衛突然就動了,他將背後的那隻手猛然衝著夜白揚去!
夜白可是靠天眼而換了一種方式恢復視力的人。
他記憶喪失,但他的能力沒有喪失,一直以來,他的視界都是無死角的,且他也習慣了這樣的視界,所以從未驚詫的對誰提起過。
此刻他雖然是在和姍姍說話,也眼珠子盯著姍姍,可是他的視界卻是整個大殿,因而他在姍姍開始講話的時候,就看到了侍衛的小動作。
因此,在那個侍衛猛然出手時,他不但本能的後退一步不說,更是動作十分敏捷的打下了那個侍衛揚起的手。
於是這一瞬間,慘叫之聲響起。
有龍侍衛的慘叫,也有姍姍的慘叫聲,因為那個龍侍衛手裡拿著的是一個開了塞的小竹管。
而他出手揚倒時,夜白這麼率先一打,導致整個竹管裡的粉塵一倒出來,就撒在了他自己以及最近的姍姍身上!
立時他們兩個人的身體就像遭遇了硫酸腐蝕一樣,不但被迅速的灼燒到潰爛,慘不忍睹,更是兩人尖銳的慘叫了幾聲後,齊齊都沒了反應,只有全身上下極速潰爛和腐化掉的一切。
這一幕讓夜白驚愕,讓一旁的那個侍衛嚇的幾乎是石化為雕像,但很快,夜白反應過來他還需要從姍姍的口中聽到他要的答案。
可是,晚了!
腐化的狀態幾乎就是幾秒的時間,兩人就已經被腐蝕的看不出人形來不說,更已雙雙斷氣,這讓夜白還怎麼要答案?
而更重要的是,殿內的這種慘叫聲,驚動了外面的龍侍衛,他們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