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這裡是荒山野嶺,哪裡有人來幫你?”那幾個漢子肆無忌憚地大笑,黃黃的牙齒上堆滿了黑的或花的牙垢,實在讓人大倒胃口。
“自己趕得正好!”琴詩書高興極了,對於英雄救美這樣的好事,他向來是樂此不疲的。
唰——,琴詩書突然出現在那三個大漢的面前,擺了一個他自認為最好看的姿勢,清了清嗓子喊道:“大膽淫賊,朗朗乾坤之下竟然幹出如此畜生不如的事情,我琴詩書今天要替天行道……。。”
他惟恐別人聽不到他的大名,特別把琴詩書三個字拖得老長老長。
“怎麼這話語這麼熟悉?”鐵大牛嘀咕道,這樣的話他好象聽了千百次了,但一時想不起來是從哪裡聽到的。
“格格——”字文芍藥笑的花枝亂顫抖,這個死猴子,竟然把說書人的話統統搬了過來。
說完琴詩書故做憤慨狀,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如果不知道他底細的人,還以為他真的是一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英雄呢!
三大漢大驚,遂停手,舉望四周,原來乃一手無縛雞之力書生也。
“哈哈——”三位大漢肆無忌憚地大笑,其中一位紅鼻頭的大漢殺氣騰騰地走了過來,“死書生,你是不是書讀多了,把腦子也讀壞了吧?替天行道,哈哈,好笑,我看還是先替你行道吧。”
說完那位紅鼻頭的大漢輪起海碗大的拳頭,就是一拳擊向琴詩書的臉龐。
媽的,找死!琴詩書最注重他的面容,在他看來,作為一位英俊瀟灑的掌門,這形象問題乃是一切重心之重心。
“有!”琴詩書悶有一聲,手有如虛影一般折了出來,喀嚓一聲就扭斷了那人的手腕,然後輕輕地一按那人的胸膛。砰——,一聲震天巨響,那位紅鼻頭大漢如大炮一般飛了出去,咚一聲摔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破碎的內臟與鮮紅的血液自他的七竅噴湧出來,看起來似子奇慘無比。
??!!剩餘的兩個大漢如遭雷擊,几子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你們自盡吧,殺了你們真是汙髒了我的手。”琴詩書冷酷地說道,這下,那兩個人惶恐起來,磕頭如搗蒜,“大俠,大英雄,你就饒了我們吧,我上有八十老母……。”
“下有三歲小孩是不是?”琴詩書冷笑了聲,“這樣幼推的手段還是不要拿出來丟人現眼了 ,趕快自盡吧,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操你祖宗十八代奶奶!”見求饒無效,那兩位大漢破口大罵,決定放手一搏,只見他們用刀架住那躺在地上女子的脖子。
“奶奶的,你若逼急了,這個女子也休想活!”兩大漢惡狠狠地威脅道。
“真是不知死活!”
琴詩書輕蔑地說,輕輕一揮衣袖,一道微微的風吹了過去。
頓時,那兩個人只覺得全身似石化了一般僵硬,明明刀已經架在那女子的脖子上,卻怎麼也切不下去。
喀嚓喀嚓聲不絕如耳,那兩大漢整個人就這樣慢慢地如煙一樣消散了,不留下半點痕跡。是的,不留下半點痕跡。
“姑娘受驚嚇了。”琴詩書溫和地說,饒有風度地走了過去。可一看那女子的臉,琴詩書的笑容立即凝固在臉上,整個人突然僵硬了。
“他怎麼了?”字文芍藥很好奇,難道遭暗算了,活該!
鐵大牛也很驚訝,難道是那個女子太漂亮,以至於琴詩書喜昏頭了?恩,應該是這樣,就琴詩書那貨色,這樣的解釋才是最合理的了。
“怎麼了,琴猴子。”鐵大牛走了過去,拍了拍琴詩書的肩膀說。可一看那女子面容,鐵大牛頓時大驚,頭髮直立,神情非常可怖。
他們兩個怎麼了?不會是真的遭了暗算吧?字文芍藥心有點慌了,連忙提神凝氣,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
呈現在她眼前的是一位模樣可人的女孩,一副嬌怯怯的神態,大大的眼睛中含滿了淚水,宛如受驚的小鳥。美中不足的是那個女孩的面板有點黑,不然還真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純,純子,你,你怎麼會在這裡?”琴詩書終於打破了沉寂,苦澀地問道。
純子?純子是誰?難道就是眼前這位女子?看樣子似子是琴詩書和鐵大牛的老相識,不會是大笨牛的老相好吧?不知道,一想到純子是鐵大牛的老相好時,字文芍藥怒不可遏,恨不得把那個小女子給千刀萬剮!
“琴,琴大哥,是你嗎?真的是你嗎?”安達純子一看到琴詩書,大顆大顆的淚珠似斷了線的珍珠滴落下來,那嬌憐的模樣,真是讓人想呵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