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豈不是臉面蕩然無存,以後定會被琴猴子取笑。滋滋,火勢更加旺了,鐵大牛急了,忙說道:“大,大蟀哥,救救俺吧。”
聽了這聲大帥哥(若金角知道非大帥哥而為大蟀哥,非吐血不可),高興得尾巴都翹起來了。“六月飛霜!”一冰寒的光流自金角口中噴出,嗤嗤,白霧不斷,那連河水也澆滅不了的水火焚慢慢熄滅了。呼,鐵大牛鬆了口氣,連忙退卻,再也不敢去挑戰九翼飛馬魚了。金角得了那句大帥哥,非常興奮,又對上了九翼飛馬魚。
而林楠與人面蛟。人面蛟見林楠用的是琉璃明王心訣,心中哆哆嗦嗦,畏首畏尾,一身修為只剩十之七八。鬥了一陣子,林楠不耐煩了,雙手一絞,黑白兩道光芒極度壓縮,形成一半月形的風刃。“半月斬!”風刃拖著一串串虛影飛向人面蛟。
啊?居然割裂空間形成幻影虛空,人面蛟不敢怠慢,對付這種撕空裂元的法術它並沒有多大把握,只好咬緊牙門,吐出了自己性命交關的真元珠。“流光飛瀑!”金色的光珠冉冉流轉,幻發出萬丈光焰,化做一重重簾簾的金色瀑布,宛和地裹住了飛行中的風刃。時光彷彿定格在這一瞬間,漫天的瀑布似子靜寂如死,可分明能感受到那飛行的脈動,兩種極動與極靜揉和在一起,讓人感到不可思議卻又理所當然。林楠心中萬分難過,那金色的光珠好似一個無底洞,瘋狂地吸收他的真元。“爆!”林楠雙手一合,連掐了九道法訣,譁——,風刃化做密密麻麻的小風刃,層層疊疊地湧向金色的瀑布。隆隆的聲音密集似爆竹的連綿,真元與真元的爆炸攪起了巨大的風浪,撈刀河頓時波濤洶湧,掀起的浪花竟達百丈高。嗚——,林楠的心脈受了重創,口中含滿了鮮血,為了迷惑人面蛟,他又把血吞了下去。人面蛟退了三丈,真元珠閃爍不定,呼一聲,恍如長鯨吸水,那真元珠立即被人面蛟吞了去。見勢頭不好,人面蛟百忙之中扭頭看了下四周,呵!形勢可不妙,四眼青殼蟹已死,除了自己和九翼飛馬魚,其他怪獸尚在苦苦支撐。嗷——,人面蛟長嘯一聲,所有的怪獸都消失了,除了嗚咽的風聲,只剩下純藍純藍的一片,藍得純粹,藍得眩目。
“怎麼回事?”鐵大牛發嚎,“人面蛟好象發動了離光絕殺陣。”琴詩書不太肯定地說。“怕什麼,離光絕殺陣沒多大的威力了。”鐵大牛滿不在子地說。
“人面蛟的話你也當真?白痴!”琴詩書翻了翻白眼。
“你——”鐵大牛氣呼呼的,若不是手腳上有許多水泡,他非得和琴詩書幹上一場。
呼呼,藍色的光濃得似墨汁,突然攪動起來,隆隆,千萬道電流劃過天空,嘩嘩,撈刀河上居然下起了冰雹,更另人驚異的是冰雹彷彿紡紗霜紙用的織梭,兩頭尖尖。“冰元雹!”琴詩書的臉皮瞬間慘白如霜紙,“快,咱們合力支撐一個真元罩。”四人兩獸荒忙圍成一個圓圈,支起一個真元罩。咚——,每一顆冰元雹擊在真元罩上,眾人心就一陣強烈的驚攣,整個內府彷彿被大錘狠狠擂打,真元鬆動,百脈虛浮。冰元雹鋪天蓋地,不知何時是盡頭,然而人之真元有限。第一個撐不住的人是鐵大牛,剛才與四眼青殼蟹的打鬥,極力消耗了他的元氣,哪能經得起如此高強度的消耗。咚——,當再一顆冰元雹擊來,終於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撲哧——”鐵大牛鮮血狂噴,臉如金紙,推金山倒玉柱地倒下了。
“大牛,堅持住,可千萬別死啊。”林楠哭著喊。
“大笨牛,五大名酒你還沒喝夠,怎能死呢?”琴詩書聲撕力絕。
咚咚——,冰元雹的聲音不斷傳來。“啊。。。。。。”正在哭喊的琴詩書口吐鮮血,軟綿綿地倒下了。“琴兄!詩書!”林楠眼淚似斷了線的珠子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嚶——”風霓裳緩緩倒下了。“霓裳,霓裳,你可千萬別嚇我!”林楠已泣不成聲。
“好想,好想和你在一。。。。。”話未完,風霓裳昏過去了。
“天啊!”林楠眼睛血紅血紅的,無數的唳氣充訴胸間,迫切需要發洩。“我打死你這鬼老子的離光絕殺陣。啊啊!”林楠毫無保留地運起琉璃明王心訣和天地血劫大真力,受林楠唳氣的刺激,紫金雙淚珠膨脹一拳頭大小,濃濃的紫光以林楠胸口為中心,宛如烏雲黑墨, “通通去死吧!”林楠一聲咆哮,雙手猛地推出一高大如山的黑白光芒。
“哇哇!主人發瘋了。”金角和金翅紛紛躲避。裂——,一厚達十丈的閃電劈中了林楠手上的黑白光芒。呼呼,似萬均之山直壓過來。隆隆,藍光堅如鑽石,毫不費力地擊散了黑白光芒,勢猶未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