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員該怎麼發力了。
羅林斯的信中把恩佐父子的罪名寫的十分清楚,給地官員看後思索的時間都不用,直接原版不換的抄下送入帝都波斯王的手中,歐文斯與波斯三皇子也早以通話,之後三皇子請命願調查此事。與恩佐父子叫好之人也派人去通知恩佐父子,能跑就趕快離開。
錢歡還不知道他所在的城市馬上就要進行天翻地覆的變動,正在書房中計算時間,過了今日就是來波斯整整兩年了啊,可艾妮爾的肚子還是癟的,而且一點壬辰反應都沒有。
薛飛飛的傷勢好了一些,已經回到了薛西斯府,錢歡有些擔心恩佐,過了這麼多日都沒有見到,或許是被崇義打成了重傷。
坐在書房中思索這下一步該如何做時,薛飛飛來了,沒有進書房而是趴在窗前:“我父親死了,臨死前寫下了遺囑,家主由歐文斯暫時擔任,三年後重選。”
收到這樣的訊息錢歡一愣,薛西斯家族的老家住怎麼會死,上一次見他身子還很硬朗,怎麼這才不足兩個月死了,而且沒有任何徵兆。錢歡皺眉:“薛飛飛,你沒有感覺這其中有鬼?”薛飛飛點頭:“有,郎中檢查後說是突發癔症,來不及醫治。我把羅林斯的母親送走了,我母親也回到了我外祖父那裡,我對家主的位置已經沒有任何**了。”
薛飛飛這是收到了打擊,被打擊的沒有了一絲的鬥志,錢歡能理解他,倫斯羅林斯被流放,歐文斯代理家主,父親突然病斃。一連串的打擊讓薛飛飛有些難了。
窗外的薛飛飛輕嘆了口氣:“哎。我要回去了,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恩佐父子遇到了麻煩,他父親被彈劾翫忽職守,在任期間禍事不斷,波斯王已經派他的三子來這了。”錢歡又是一愣,這兩年城主中發生的事情都與他和崇義有關係,如果因此恩佐被殺,錢歡不論如何也很不下心。隨後連忙派人去請恩佐過來。
城主府內,恩佐的父親正在為恩佐準備行裝:“今晚老雷米會帶你出城,你速速離開波斯,這兩年是父親沒有做好這城主的位置,所有罪名我對承擔下來,你快帶著你的家眷離開。在晚就來不及了。”
不等恩佐開口,其父就離開前廳,恩佐對著父親的背影大喊:“父親。”恩佐父親的身子一顫,隨後大步離開,人剛走,丹尼斯家僕就到了城主府通知恩佐,阿歡要見他。
恩佐帶著家眷來開丹尼斯府,錢歡看著這群人就知道事情已經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那個波斯王的三子真有這般難對付?一點辦法都沒有了?”沒有多餘的廢話,錢歡開門見山。恩佐點點頭:“沒有任何辦法,如果我父親被抓,最有希望做城主的你應該能猜到吧。”
錢歡伸出手一拍腦門:“伊丹?”恩佐再次點頭:“對,如今歐文斯也做上了薛西斯家主的位置,再加上那個三皇子,你必敗無疑。”錢歡轉身就走,跑到書房拿出一張地圖,指著沿海的地域:“你去這裡,這是我為自己準備離開波斯準備的路線,你到地方後等我三日,如果三日我未到,你直接坐船離開,去大唐帝國找三皇子李恪,說是我錢歡讓你們去的。我要見見那個三皇子。”
恩佐離開不到兩日,波斯王的三子佈雷特便到了,歐文斯,伊丹,城主出城迎接,佈雷特下馬的第一句話就是拿下如今的城主,打入大牢。恩佐的父親沒有任何意外,這一切他已經預料到了。
歐文斯狗腿的上前,獻媚道:“尊貴的殿下,快請進城,美人與美酒都準備妥當,當初咱們的約定今日開始正式履行。”佈雷特抬起手拒絕了歐文斯的提議:“那城主的兒子身在何處,先將他擒下後,咱們再去飲酒。”
歐文斯心中更是欣喜,趕忙帶著王子佈雷特前往城主府,可到了城主後,發現城主府內除了家僕空無一人,歐文斯抓住一名家僕的衣領質問:“恩佐人呢。城主府的人都去哪裡了?”
家僕磕磕巴巴的告訴歐文斯:“被,被,丹尼斯家族的。阿,阿歡請去了。”歐文斯扔下家僕,佈雷特下令前往丹尼斯府。
這一次錢歡同丹尼斯夫人站在府門迎接佈雷特,佈雷特表明身份後,兩人下跪行禮,佈雷特眼神一直所在錢歡的身上,他感覺錢歡的樣子十分熟悉,應該是在哪裡見過。但佈雷特不喜廢話,一聲令下,官兵搜查丹尼斯府。
錢歡和丹尼斯夫人不敢攔截佈雷特的人,因為他們還不瞭解佈雷特是什麼脾氣。慢慢丹尼斯府中的所有人都被搜出在院子中集合,但佈雷特還是在盯著錢歡看:“本王子總感覺在哪裡見過你,但一時間有想不起你的名字,告訴我,恩佐在哪裡。”
錢歡連忙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