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卻要如此。水牛塗寒已經所有將領都勸阻錢歡。
‘給他。’
長孫衝一聲怒吼讓軍中安靜下來,因為長孫衝瞭解錢歡,如果獨孤憐人因錢歡而死,那麼錢歡定會痛苦終生。一把短刃扔向錢歡,錢歡彎腰撿起短刃對準自己的右臂,一咬牙短刃直接紮在右臂之上。錢歡身體一傾,隨後搖了搖頭站在雪地中。
李元昌見此十分興奮,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血紅,猙獰的看著錢歡道。
‘不是一刀,是三刀。我要將我受的痛苦三倍還給你。’
聽到李元昌的話,葉九道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氣,退回軍中。獨孤憐人更是大喊。
‘錢歡,我獨孤憐人不是你的女人,用不著你救我。’
錢歡彷彿沒有聽到獨孤憐人的話,拔出右臂上的短刃帶出一片血花。再一次咬牙,紮在右臂。錢歡一陣眩暈,
‘還有一刀。’
再次拔出短刃,錢歡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腳步已經有些晃動,
‘錢歡,老孃是來找面首的,和你無關,’
‘你他,媽,的給老子閉嘴,你是女人,老子是男人。’
錢歡嘶吼罵著獨孤憐人,獨孤憐人瞬間一愣,身中一刀的獨孤憐人沒有哭,聽了錢歡的話卻淚流不止,獨孤憐人的心中出現了一個奇怪的聲音,眼前這人才是自己的心中的男人,而不是那個只會讀書寫字的文弱書生。
錢歡再次刺向自己的右臂,此時的右臂已經血肉模糊,短刃刺偏。避開臂骨,直接穿透右臂。
在長安被李二砸破頭就失血過多,在加上此時的右臂,錢歡的神志已經模糊,手臂上的短刃已經沒有力氣拔出,步履闌珊的看著李元昌。
葉九道此時已經摸到了城下下,就在李元昌的腳下,一身銀鎧退下,僅僅一身白色的內衣白色的帽子貼著城牆。
‘錢歡,手臂廢了的感覺如何。是不是很舒服,是不是很快樂。哈哈哈。’
李元昌仰頭大笑,錢歡見機會來了,張開嘴的一瞬間滿嘴的鮮血流出,大吼。
‘跳。’
獨孤憐人沒有猶豫,趁李元昌仰頭時跳下城牆,獨孤憐人調下城牆的身影很美,猶如九天的仙女在天上降臨人間。
獨孤憐人跳下城牆使得李元昌一愣,隨後大吼,
‘放箭,放箭,給老子射錢歡,跳下城牆的女人會摔死,讓他們做一對地府鴛鴦。’
獨孤憐人覺得自己已經死了,但獨孤憐人卻不後悔,這種死法她狠滿足。見人落下,葉九道上前接住獨孤憐人在地上滾動幾圈後,抱起獨孤憐人就跑。因為他看見水牛與塗寒手中都有巨盾。
看著箭雨飛向自己,錢歡已經閉上了雙眼,等待這死亡,突然見眼前一黑,一個巨大的身影拿著遁擋在自己身前。
‘衝指揮,速帶我家侯爺撤退。我去掩護塗寒。’
錢歡順著水牛的眼光看去,之間獨孤憐人在葉九道的懷中,塗寒拿著盾牌掩護這二人撤退。錢歡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大喊。
‘給老子射。’
戰爭一瞬間打響。慧莊的家將彷彿打了雞血一般,八牛弩像弓箭一樣射出。只為了掩護錢候撤退,不為殺敵。錢歡與葉九道退回軍伍中,錢歡獨孤憐人昏迷,葉九道雙臂脫臼,
‘軍醫,軍醫哪裡去了,死了麼。’
軍伍後方亂成一團,軍醫來後長孫衝回到前方指揮進攻,李元昌在城牆上氣的跳腳。怒罵聲不停傳出,
‘廢物,一群廢物,一個女人都看不住,一個殘廢都射不死,我要你們有什麼用,滿弓,射。’
弓箭過後,金州大開城門,將士在城中殺出,一名大漢直衝長孫衝,便擊落了長孫衝手中的鐵棍,水牛塗寒兩人掩護長孫衝撤退。
‘撤。’
金州第一戰,長孫衝以惜敗收場,長孫衝的撤退算是給李元昌一個滿意的結果。
回到營寨,長孫衝看著錢歡與葉九道全部纏著繃帶躺在床上,心中內疚不已,嘆了口氣,看來是免不了被李恪李崇義的嘲諷與怒罵了。
長孫衝檢視將士,統計傷亡。獨孤憐人回到營寨便醒來,瞧瞧的來到錢歡的營帳,偷看錢歡。
‘他只是流血過多,沒有什麼大礙,吃些補血的就好了。’
靠在床上的葉九道看著偷偷摸摸的獨孤憐人道。獨孤憐人一,對廚房一竅不通,除了大棗不知道什麼是補血的,葉九道看著獨孤憐人的樣子就是這位大小姐什麼都不知道。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