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帶話給裴念,告訴她的夫君又一次暈倒了。
裴念十分擔心錢府的安慰,仔細詢問後才知道是被自己弄暈的,裴念一陣頭疼,換了衣服回到錢府,身後當然還跟著獨孤憐人。
錢歡已經醒了,坐在床上發呆,兩隻手臂被纏上了繃帶就好像木乃伊一般。
‘我是木乃伊,我是木乃伊。’
突然房門被推開,裴念與獨孤憐人怪異的看著錢歡,裴念走上前摸了摸錢歡的頭,還好。不燙。但這可讓錢歡一陣尷尬,
‘內個,我。。’
‘別你你你的了,我才走兩天,你就自己把自己傷成這樣,是不是在過幾年刺客不用來刺殺你,你自己就能禍害死自己,’
裴念解開錢歡受傷的繃帶替錢歡換藥,看著手臂上的傷口,裴念不停的一眼一眼瞪著錢歡,
‘自己能把自己傷成這樣,你在大唐也是頭一個,說你傻你還不傻,但傻事沒少做。’
錢歡嘿嘿的看著裴念傻笑,這讓裴念更加無語。桃子端著藥和繃帶,插嘴道。
‘夫人,可不只有侯爺自己傷了自己,吳王殿下,小王爺還有帶回來的那千人都與侯爺一樣,動刀劃傷了自己,只不過沒有侯爺傷的重。’
裴念一愣,沒太注意,獨孤憐人的眼睛卻亮了。
‘錢歡,你收家將了?還是一千人?說你要造反都有人信了哦。’
錢歡對獨孤憐人沒有什麼好脾氣,一分鐘不出事這女人心裡都會覺得癢癢,沒好氣的回道。
‘你去該幹啥幹啥去,是我們三個,你懂不懂,三個,一人平均三百個。’
‘奧,那倒是也不少,一個陛下的兒子,一個侄子,一個侯爺,雖然你現在不是了,’
‘獨孤憐人,你是不是來氣我的,出去,出去,你不出去是吧,我出去。’
錢歡看雙手包紮好,起身走出臥室,在客廳看到李泰氣勢洶洶的在府門走來,錢歡壓抑,誰又打擊這小子了。
‘青。’
剛道出一個青字,錢歡就被李泰抓住衣領,面目猙獰的怒視錢歡,
‘為什麼讓小紫回錢府來,而且我父皇也同意,為什麼。在皇宮你不放心?你懷疑我李泰?’
錢歡受傷的雙臂無法抬起,看著李泰的眼神很疑惑,也很失望,李泰不停的拽著錢歡衣領搖晃著錢歡,裴念想上前,但被獨孤憐人拉住,
劇烈的搖晃撞擊到了錢歡手臂,錢歡緊皺眉頭但一句話也沒有解釋。
正巧這時在二樓下來的李恪看著這般場景,錢歡幫包紮好的手臂隱隱有血跡印出。李恪扈氣衝上頭頂,在二樓跑過,直接揣在李泰的臉上。
李泰被踹到,錢歡被李泰拽著摔倒在地,李泰口鼻滿是鮮血,但無人關係李泰,都在問錢歡的傷勢如何。錢歡搖搖頭,落寞的回到臥室,重新讓裴念包紮傷口,
錢歡不言語,但李恪看到了錢歡眼中的失望與落寞。李泰躺在地上看著錢歡的雙臂,雙眼滿是迷惑,李泰迷惑時李恪再次走上前,抓住李泰的衣領。
‘你很威風。我的魏王殿下,仗著你是魏王就可以在錢府為所欲為?今日我倒要看看你這魏王能如何。’
李恪把李泰拖上二樓,眾人聽著二樓砰砰作響,卻沒有人去二樓阻攔,因為李泰過分了。
二樓的李泰衣衫破損,滿臉是血,躺在地上喘著粗氣。
‘你憑什麼打我?因為你與錢歡交好?我們是親兄弟,我是你親弟弟,’
李恪陰柔的性子再一次表露出來,看著地上的李泰竟然笑了。
‘我李恪只是庶人,不配做你魏王的三哥,我只是為錢歡不值,竟然還要去幫助你這廢物,現在你馬上滾出錢府,’
‘三哥。。’
‘哦。我在告訴你一件事,昨晚刺殺錢歡的人來自清河崔氏。現在太子應該已經在路上了。’
李泰的腦中轟的一聲,聽不到任何聲音,一瞬間全明白了,為什麼崔紫苑會被喚會錢府,為什麼錢歡看自己的眼神是那般的失望,為什麼會李恪痛打卻沒有人上來阻攔,他們對我李泰失望了。
李恪沒有在理會躺在地上的李泰,轉身進了書房,李泰如行屍走肉般的走下二樓,程處默尉遲寶林齊聲喚了一句
‘殿下,您沒事吧。’
這一聲殿下讓李泰什麼都明白,走到錢歡的房前準備敲門卻被獨孤憐人攔下。
‘魏王殿下,錢歡剛剛睡下,還請魏王殿下不要在傷了錢歡。’
李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