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侯爺打賞將士七千貫。’
‘七月。’
‘孫大,你別唸了,給老子閉嘴。’
錢歡死的心都有了,光忙著怎麼花錢卻忘記怎麼賺錢。深吸了口氣。
‘繼續念。’
‘貞觀二年,欠下李崇義兩萬貫銅錢。’
‘三年欠傾國傾城一萬貫,’
‘今年欠傾國傾城三萬貫,山水賣場一萬貫,振武酒樓一萬貫。’
錢歡一陣頭疼,抓起孫大手中的賬本就扔向遠處。心中有氣無處發洩,便出現了此時的場景,錢歡在書房煩躁的踱步,加上犯了煙癮,看著桌上的酒杯心情更是生氣,一個酒杯你長那麼胖幹嘛。
書房中的裴念,李恪,獨孤憐人靜靜的看著錢歡發脾氣,一點辦法也沒有。因為如何問,錢歡都不說因為什麼生氣,
‘他以前也是這般發脾氣的?’
獨孤憐人疑惑的看著裴念,裴念搖搖頭,還是第一次見錢歡這般樣子。裴念看了一會實在是看不下去錢歡如此折磨自己,也被不顧獨孤憐人和李恪,上前抱住錢歡。柔聲的安撫。
‘相公,您到底遇到什麼事了,說給妾身聽聽。’
一聲相公把錢歡在混亂中啦了出來,看著眼前裴念。瞬間有一種要哭出來的衝動。
‘媳婦。我沒錢了。’
裴念聽後一愣,就是因為沒錢了?獨孤憐人和李恪也怪異的看著錢歡。奇人子弟都是這般樣子?
‘相公,我有錢,季靜也有,小月也有,都還有錢,你消消氣。’
‘對啊,兄弟這還有幾萬貫房子錢呢。’
‘我獨孤憐人也有些繼續。’
錢歡不在發脾氣了,也不在胡鬧了。自己已經不是在前世了,現在有媳婦,有兄弟,有朋友,我不是一個人了。轉過腦子在想,又回到剛才那幅樣子。
‘媳婦。你的錢和季靜的錢是你們兩個的零用錢。我不要。小月的錢是假裝。李恪,你就算了,你就那幾萬貫留著蓋房子吧,至於憐人,我怕你家老頭來殺我。媳婦我還是沒錢,你說我值多少錢,有人買麼。’
‘白給都沒人要,’
獨孤憐人補刀的技術很好,好到錢歡想要掐死這女人,裴念嗔怪的看著獨孤憐人一眼,安撫著錢歡坐下,站在錢歡身後為錢歡捏肩。
‘相公,你要錢做什麼,咱們什麼都不卻,’
錢歡按住裴唸的手,拉在懷來,這樣裴念整個人都浮在了錢歡的背上,裴念頓時紅了臉,小心翼翼的看著李恪和獨孤憐人。
李恪彷彿一切都沒發生一樣,還是方才那個表情,那個動作,至於獨孤憐人手中端著葡萄酒,曖昧的看著裴念。錢歡不理會二人,抓著裴唸的柔夷道。
‘是不缺錢,但不夠用了,我想把傾國傾城,山水賣場,振武酒樓,香水,這四個產業擴張出長安,在河北和江南發展,畢竟長安太小了。因為這四個生意中有三個是容易被人效仿,出現競爭時,出手就晚了。’
語不驚人死不休,說的就是現在的錢歡,裴念趴在錢歡的背上沒有什麼反應,錢歡說什麼她就支援什麼。賺錢與虧損她都不在乎,錢歡開心就好。
但李恪已經前傾身體,不在是剛才那般玩味的神色。
‘阿歡,河北的生意你準備交給誰。江南又交給誰?’
錢歡把裴念拉進懷裡,在兩人面前高調的秀著恩愛,獨孤憐人看不下去了。
‘你們兩個不能別這麼恩愛,都知道你錢府沒有規矩,但你們兩照顧照顧我和李恪的感覺好不好?’、
‘你別扯上我,在傾國傾城的時候我就習慣了,現在只是坐在一起,要是嬉鬧時恐怕你得風,說正事,阿歡我問你話呢,’
錢歡抱著裴念,但心卻不在裴唸的身上,聽了李恪第二次問自己,錢歡也皺了皺眉頭,
‘如果河北的生意,我要交給崔嫣,一是因為崇義的關係,二是因為博陵崔氏在河北的影響力很大。強龍壓不住地頭蛇的道理,我相信你們都懂,我預計在河北投入而二十萬貫,你們幾個都可以參股份。但我只能分出去五成。’
李恪皺眉,想到崔家崔恆,說道。
‘全部交給崔嫣?你不怕崔恆在中搗鬼?’
錢歡沉吟了一會,
‘這一點我也想到了。但在長安毆打崔恆時我就發現,他十分在乎也懼怕她這個姑姑崔嫣,而且崔嫣與崇義算是板上釘釘的事,我想問題不大,我會派一個人過去。’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