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來,膽大妄為。崔鴻程將手中的三字經扔在地上,大步流星走出書房。
水牛在院中找了兩把椅子放在院子的中間,李恪錢歡坐著椅子上等人出來。
‘我看是何人敢帶著官兵闖我崔府。’
李恪在錢歡耳邊小聲道。
‘來了。’
崔鴻程的出現,崔家人便有了底氣,紛紛出門自己前廳的門口看著坐在對面的兩個少年。崔鴻程也看著眼前這二人,那胳膊受傷的不認識,但他身旁這位怎麼看著有些眼熟。
‘不管你們二人是誰,今日闖了崔府,不給老夫一個交代休想踏出半步,我已報官。’
錢歡一隻手扣著耳朵,完全沒把崔鴻程的話當回事。吹了一把手指上的耳屎,開口道。
‘老頭,你以為本候是嚇大的?今日就闖了你這崔府如何,本候很明白的告訴你,我就是來找事的,你能耐我何?’
崔鴻程一愣。本候?這麼年輕的都也只有慧揚候一人,那身邊的這位?
‘你不猜了,吳王恪,我也直接告訴你,我是來挑事的,但我不帶表皇家。’
崔鴻程不懼怕二人,不能怕,也不敢怕,崔家幾百雙眼睛盯著家主的位置,一旦怕了。便找到藉口拿家主說事。沉聲問道。
‘慧揚候,吳王殿下,我崔家何事得罪過你們二位,今日必須給老夫一個說法。’
錢歡聽著崔鴻程的話就笑了。
‘水牛,黃野,給老子砸,只要能聽見聲響的就給老子砸。老頭你還要說法?今日本候是來找你要說法,老頭,你聽好了。你那兒子趁本候去戰場時出言辱,調戲,勾引老子的女人?這就是你們崔家的教子之道?聽說他崔恆不在,老子也過來欺負欺負他的家人。’
崔鴻程被錢歡的話不知該如何出言應對,看著在院子中打砸的官兵,崔鴻程一陣心疼。
‘錢候,吳王,不知道如何才能化解此事,你們二人只管提,老身定會讓你們滿意。’
一道老婦人的聲音傳出,坐在椅子上的李恪頓時坐直,在錢歡耳邊說道。
‘這應該是崔恆的太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