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外面的確很冷,長孫無忌已經感覺到了不對勁,錢歡等人早晨到達軍營,此時已經中午了,已經在外面凍了兩個時辰,為何陛下還沒有下令,轉頭看向程咬金,程咬金搖了搖頭,看了看天上的暗淡的太陽,該吃午飯了啊,可眼前的幾個小子怎麼辦。
就在程咬金糾結時,淵鴻來到了眾人面前,高喝。
“傳陛下口諭,給這幾人一頓斷頭飯,齊國公,鄂國公,盧國公,陛下請您三位如營帳。”
聽當吃,尉遲寶林的眼睛一亮,沒白凍兩個時辰,竟然還有午飯吃。但長孫無忌三人腦袋當真是亂的不行,陛下到底是如何想的,錢歡到底和陛下說了什麼,行刑時間都能更改,雖然幾人不解,但錢歡拖延了時間,拖延了時間就有希望改變。
當三人跟隨淵鴻走向營帳時,李二的怒吼在營帳中傳出。
“他高建武算什麼東西,敢和朕比?”
三人一愣,這營帳內在說什麼?不是在言論太子之事?當三人走進營帳時,裡面的場景讓三人有些不適應,錢歡與李二一左一右躺在長椅上,錢歡的身上蓋著他那件棉襖,李二腿上則蓋著一個小被子,魏王李泰滿臉黑乎乎的在燒柴,一根一根的填,不時還伸出手烤烤火。
李二看著走進的三人瞬間大怒,開口怒吼。
“站著作甚?難道要朕昂頭看你們?坐下。”
三人環視營帳,這哪裡還有椅子可以做了?但看魏王殿下都坐在地上,三人無奈也準備坐在地上,錢歡抓過棉襖丟向尉遲恭,再看程咬金的額頭,錢歡歪著腦袋有些疑惑。
“咦?程伯伯你腦門咋弄的?”
尉遲恭接過棉襖撲在地上,程咬金對錢歡擠出微笑搖了搖頭,李二卻冷哼一聲。
“你砸的你還敢問?”
錢歡回想方才的場景,強撐起身子就要下地,哭著臉看著程咬金。
“程伯伯,小侄不知道是您,還以為。。。都是小侄的錯啊。”
這是真的意識到錯誤了,說啥要起身給程咬金賠罪,錢歡被踹出營帳三次可都落在程咬金的眼裡,不受傷怎麼會躺在營帳內,連忙上前按住錢歡,揮手給了自己腦門一巴掌,嘿嘿一笑,隨後與尉遲恭擠在一張棉襖之上,而長孫無忌則乾脆坐在地上。
三人落座後,李二開始了方才的話題,看著錢歡冷笑。
“淵蓋蘇文能在高句麗與高建武分庭對抗,這國王算的上英雄?真看他真是熊,倒是那淵蓋蘇文算得上梟雄,文武兼併,計謀深算,很不錯。”
錢歡撇撇嘴。
“啥梟雄?不還是捱了葉九道以鞭槍?如果趙美人當時出手,淵蓋蘇文絕對會身殞,我倒是看高建武不錯。”
剛剛走進營帳是三人瞪大了眼睛看著錢歡,這小子腦抽了?竟然敢反駁陛下的話,不要命了?還有葉九道什麼時候與淵蓋蘇文交戰了,還傷了淵蓋蘇文。相對於三人,李泰則安靜了許多,但眼角不由的跟著抽搐,忍不住小聲嘀咕。
“淵蓋蘇文能用六把刀,九道那一次偷襲淵蓋蘇文,他只拿了兩把刀,的確捱了一鞭槍,但是有些勝之不武,九道的寒蛟是精鋼打造,而淵蓋蘇文的雙刀只是普通鐵刃,還是偷襲。”
錢歡怒視李泰,李二則對李泰及時開口十分滿意,對著李泰盡然一笑,轉過頭看著錢歡時眼裡充滿了不削。這高建武在李二心裡還不如祿東贊呢,錢歡不甘心,再次道。
“那錢洛呢,這傢伙的計謀怎麼算,幾次至我於死地。”
李二撇撇嘴,與錢歡方才的表情一模一樣。
“那是你廢物,被錢洛玩弄鼓掌幾年,還有你那引以為豪的兄弟和手下,黃野對戰那刺客敗了,葉九道與戰三對戰敗了,李崇義被射傷,程處默被熊差點拍死,李恪以下三濫的手段獲勝,你被錢洛擺了一道,賠償了客棧的錢,還好意思開口?”
錢歡一陣無語,李二知道的事情太多了,當初就不應該給他奸細營,後悔啊。李泰再次小聲補刀。
“長孫衝與狂六交手了,落敗。計謀推演,落敗。但兒臣與那老二下棋贏了,詩詞歌賦贏了,動手時他輕敵了,不知我的燕刺的機關,也輸了。”
長孫無忌的臉都黑了,引以為豪的長子竟然輸的這麼慘,程咬金這已經把臉捂住,丟不起程處默被熊揍了的人,但李二卻哈哈大笑。
“青雀不錯,滾去吃飯,另外告訴朕那兒媳婦準備午飯,倭國的飯食不吃。毒花兒不許插手,吃她做的飯食心裡沒底。”
毒花兒的飯菜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