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最重要的身份還是錢歡的女人,錢歡無法忍受自己女人嫁給了別的男子,這是絕對不允許的事情,巨大的熱氣球外被玫瑰花瓣包裹的嚴嚴實實,飛在低空中就好比一朵巨大的玫瑰花。
八尾憂希聽從了寒瓜的話,選擇了再等一日,當在窗前看到這朵飄蕩在空中的‘玫瑰花’時,不由想起錢歡在酒桌上說的那一句話,玫瑰代表愛情,等家裡的丫頭出嫁時,就用玫瑰包裹熱氣球和馬車,當她們風風光光的出嫁。
想到此八尾憂希顧不得穿鞋,慌慌張張的跑出房間,看著那‘玫瑰花’一點點飄向自己,她多希望這朵‘玫瑰花’能停在自己的院子中,就這般一直綻放。騎在宮牆之上的錢歡對李崇義揮了揮手,李崇義滿弓對準熱氣球中間的噴火器,箭矢帶著破風聲飛出。八尾憂希頭上的熱氣球轟然炸開,天空瞬時下起了一張玫瑰雨,一朵朵花瓣自半空飄了,而燃燒器已經被箭矢帶向了遠方,寒瓜負責找到銷燬。
站在玫瑰花瓣中的八尾憂希身子忍不住有些顫抖,此時她想不出用什麼話語來形容此時的心情。
玫瑰花瓣還在空中飄落,宮中需對侍女公主均用十分羨慕的眼神看著八尾憂希的小院,美,真的是太美了。玫瑰花瓣落了滿地,八尾憂希捨不得用腳去踐踏這些花瓣,站在原地看著地上的花瓣不能自已,就在這時,一道高喊在城門傳出。
“八尾憂希,你願意與我一起去大唐生活嗎?”
八尾憂希頓時淚崩,不停呢喃。
“我願意,我願意。”
倭國天皇八尾山崎氣得臉色提請,指著城門處怒視李恪,李恪卻只是微微一笑。
“百濟能給你們什麼?金錢?軍器?本王代替父皇許諾,保倭國百年祥和,可好?咱們進去談?”
李恪帶著糾結的八尾山崎進入大殿,騎在牆頭上的錢歡尷尬的看著李崇義,輕聲道。
“她貌似不願意,咋整,進去搶麼。”
毒花兒抓起蜈蚣丟向錢歡,錢歡嚇得嗷的一聲在城牆跌落,哪個女子能像他這般不要臉。錢歡摔倒在鬆軟的土地上不由發出悽慘的叫聲,聲音傳到八尾憂希的耳朵中,頓時讓她擔心不已,她以為八尾山崎要對錢歡不利。
再也顧不及腳下的花瓣匆忙跑向城門,來到城門時卻見錢歡四腳朝天躺在地上,八尾憂希想笑,也有些心疼,但想到錢歡昨日把她獨自扔到花園中的場景,心裡不由還事有些怒意,走進錢歡用**的小腳踢了踢錢歡的肩膀。
“死了沒有。”
錢歡閉著眼撇嘴揶揄。
“等我死了改嫁?”
“是啊,男人那麼多,幹嘛要你一隻土狗。”
“八尾賤貨,你在喊一句試試?”
錢歡睜開眼怒視八尾憂希,但入眼的不是八尾憂希的臉,而是滿是傷口的嫩白玉足,錢歡做起身子,脫下錦衣撕扯成布條包紮八尾憂希的玉足,八尾憂希也不閃躲,任由錢歡擺弄,包紮好了,錢歡起身看著這個與自己身高一般的女人,皺眉道。
“你記住,你的心靈和**都是本候的,沒有我的允許,你若敢在傷了,小心我啪啪死你。”
八尾憂希不懂這啪啪是什麼意思,不知該如何還是點頭,錢歡突然抱起八尾憂希,走出皇宮,當八尾憂希不顧穿鞋時間來尋他時,錢歡就已經知道了她心裡的答案,錢歡沒有上車,抱著八尾憂希走在大街上。
“你為啥初夜沒有血呢,是不是太想男人了自己弄的。”
本還處在甜蜜中的八尾憂希突然聽到錢歡的這句話瞬間大怒。
“你以為本宮像你一樣那般齷蹉?土狗?”
“八尾賤貨,你在喊老子一句土狗試試?”
“你罵本宮賤貨,本宮就不能罵你土狗?”
“老子是你丈夫,知不知道三從四德?”
“你娶本宮了?或者本宮答應嫁給你了?別想多了,咱們之間的關係應該算是。。。”
“姦夫**。”
“不錯,土狗你很聰明嘛,聽說你們陛下多次要把公主許配給你,你卻拒絕了,她們是不是沒有我好看。”
錢歡沉默了,他想說沒有她賤,但是想想還是忍住了,他不會娶八尾憂希,八尾憂希也不會嫁給錢歡,這是兩人從未說出口的默契,八尾憂希需要一個男人帶她離開這裡,這個男人卻只能是錢歡。錢歡不想他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染指,卻沒打算娶這個女人。
所以錢歡的那句姦夫**正巧適合兩人此時的狀態。走累了,錢歡上車。八尾憂希縮在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