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指著幾人的鼻子開始怒罵。
“現在你們滿意了?稚奴變成了這般樣子順了你們的心?本宮在嶽州還不知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抗旨不接,辭恆山王一職,學院對朝廷關閉,翅膀都硬了,還是自相殘食了,真當沒有人能整治的了你們?欺負稚奴心軟,你們便可以胡作非為了?”
在長孫訓話的期間,東陽走入書房,一本筆記直接砸下東陽的臉上。
“你也到好,當著朝臣的面子質問稚奴,你可知稚奴為你了準備了什麼?是長公主!東陽公主不想要了?今日本宮就讓你做一個庶民。”
沒有一個人能躲掉長孫的怒火,但這一切長孫還不滿意。
“錢歡呢?闖了禍躲在荒漠中便以為安全了?來人,去嶽州請陛下回長安。”
李承乾剛準備開口,長孫揮手一耳光。現在什麼都不重要,稚奴的命最重要。
太子黨的人沒能躲開長孫的怒火,長安中更不會有人躲開,那些與李治暗中不合之人全部被長孫抓去了大牢中。長孫也在錢家喊出話。
“本宮只是一個女人,不懂你們的深明大義,但陛下會懂的,等陛下自嶽州歸來,你們的死活也在有了定義。”
長孫的怒火無差別的蔓延,最受罪的還是錢家的這幾位太子黨成員。
長安的烏雲一直未散,綿綿細雨已經揮灑了數日,太后娘娘回到了皇宮,早朝之上看不到陛下,看不到攝政王了,只有太后娘娘一人,面色陰沉的看著朝中的百官。現在的長孫聽不進任何人的勸解,李治一日未醒,這烏雲便一日不會散去。
本想離開長安回到荒漠的李承乾一時間也難以脫身了,長孫不允許他離開,等李二回長安後在做定奪。
長孫將李治的生病原因全部歸咎於太子黨成員的身上,而且在長孫的心中,藏在荒漠的那個小子是罪魁禍首,這個太子黨明面上是尊李承乾為主,但實際是錢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