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破口大罵。
“你這老不死的棺材芯兒,用你來提醒本候星榜的事情?小心大風吹丟你的牙,吃豆腐都費勁。”
褚遂良不敢示弱,指著錢歡開始反擊。
“老夫的牙齒無需你擔心,倒是小心你這小子的嘴巴會因為太毒而長了瘡。”
“褚遂良,別說那沒用的,你現在方便時候肯定會淋溼鞋子,老子還能遠噴八萬仗,不信等本候晚些會錢家,看會不會閹了你的府邸。”
“無恥小兒,速速下馬一戰,雪山上能打你,今日老夫還能打你。”
“你當老子怕你這個棺材芯兒?”
兩人作為如今朝廷身份最重的官員,一個天策上將,一個尚書右僕射都是在朝中跺跺腳晃上三晃的大爺,可盡然要在長安門前動手,兩人翻身下馬就要扭打在一次,錢歡脾氣衝動,但其他人可不能眼看著他們兩個動手,李恪獨孤謀兩人迅速衝向褚遂良,一個攔在身前,一個拉扯著他的手臂。
“褚公,莫要與錢歡一般見識,他這麼多年都是這個脾氣,您消消氣。”
另一邊葉九道與尉遲寶林將錢歡架起,雙腳離地,長孫衝輕聲勸解。
“阿歡你別衝動,河南郡公都這般年紀了,並且又是叔伯輩分的老人,你就讓一步吧。”
此時錢歡大怒已經不是全因為褚遂良,他只能佔六成,而剩下的四成是因為被兩個傻子架子半空中,這長安門前百姓是圍的裡三層外三層,都多少年沒見慧武候在長安撒潑了,這可是大熱鬧。正是因為被這群人看著,錢歡心裡不斷的吶喊。
老子不要面子啊?被你們這樣架在半空中,老子不嫌棄丟人麼?可惜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