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畫,震驚了當時中日畫界,自此開創了藝詢社的新局面。”
“二爺是天生的畫者,老爺子也是很喜歡的,雖說長幼有序,但老爺子卻有意把藝詢社傳給他。可惜,幾年前,二爺拿下了東藝大賞的冠軍,野心也更大了,要拿下藝詢社的掌事權,也做了出格的事。老爺子一怒之下,便把他逐出顧家。”
林子晏笑道:“這老頭也奇怪,反正也屬意那人做繼承者了,早點把家業傳給他不好?”
“子晏,顧瀾還沒死呢。”顧夜白嘴角輕勾,道:“他在生,便不允許別人僭越他的權威。”
“我有點明白了。顧家發跡於那比賽,你二叔的叛變也源於那裡,所以你家老頭要你在那比賽中把他的兒子擊潰。這老兒有夠變態。”林子晏冷笑。
Linda微不可見的點點頭,道:“這樣說來,意農也該回來了,這比賽,只有她,才能做社長的助手,助社長摘桂。”
“說來自她去了荷蘭以後,也很久沒見你的小徒弟了。”林子晏雀躍,瞥見顧夜白深暗的眸色,想起悠言處境,噤聲,微嘆了口氣。
Linda看了子晏一眼,也黯了神色,又疑慮道:
“如果不是二爺和楚可,這麼說,路小姐到底被什麼人擄走?”
顧夜白眸色愈深,一泓寒潭,冷笑道:
“那人,不是出來了嗎?最難猜也最好猜,他要把一切都攬在他掌中。哪怕一點差錯,他也企圖不讓它發生。”
與那人一照面,悠言一驚,很快又平靜下來。
“老爺子,您好。”
顧瀾沉聲一笑,道:“你看,這畫可漂亮?”
“如果這畫在西斯廷大教堂,那確是堪為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