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有。能不能把懲罰的內容更改一下?我留在這裡已經算是懲罰了,如果大人您想要肉身,吞了我,對你更有好處,我最多不要肉身了。”無奇認真的說道,開玩笑,玩個遊戲有懲罰也就算了,懲罰物件居然還不是自己,反而是小白,他可不能答應這麼無理的要求。
不過,很可惜,提議都被古月雙拒絕了,只見古月雙較有興致的看了一眼小白,又看了一眼自己,面帶笑容的搖頭道:“不行!
你有向我提問的機會,但是,沒有讓我必須更改主意的能力,這個遊戲我說了算,你如果想要保住你朋友的性命,就只有贏我才可以,明白了嗎?”
無奇重重的點了點頭。
“很好。既然你已經明白了,那麼,我們就廢話少說,開始遊戲吧。我給你幾分鐘的時間看一看自己手中的牌,五分鐘後,遊戲將正式開始,但這五分鐘內你不能和其他人交流,包括你的朋友小白。
當然了,你也不能和它有什麼交流,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我現在已經設定好這裡的規則了,你是說不出一句話的。”
此言一出,只見古月雙眼中得意之色一閃而過,抬手輕輕一揮,一道黑光驀然間從四人頭頂一衝而下,落在空空如也的桌子上,它剎那間就分成了四道黑氣分別向著四人的身子一衝而出,化作四道透明的門將四人的視線給遮擋了起來。
這一幕看似複雜,但其實理解起來並不困難,如果有人此刻站在四人頭頂,就會一眼看清,眼下的形式有多簡單,遊戲場地的最中心是一張正方形的桌子,四平八穩,普普通通,毫無任何的起眼之處,卻正是遊戲的全部場地。
無奇,小白,阿力,古月雙四人正好坐在這張桌子的四個方向,如同在搓一桌麻將,四個人的座位齊整無比,毫無任何的偏差,但卻又與打麻將有著明顯的不同,四人坐落的位置並不是空曠的空地,而是四間被透明地獄之牆完全隔開的小房間。
原本四人身後只有三個方向有牆,但當這道古月雙召喚而來的黑光出現,每一個人的面前都多出了一面牆,一面牆將四人前方的視線完全遮擋起來的牆,但若僅僅只是多出一道牆,並沒有什麼稀奇之處。
真正稀奇的是,這牆壁出現之後,除了古月雙本人之外,其餘三人都不約而同的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了,就像是被一種規則徹底束縛了一般,禁止自己出聲,明明聲帶毫無任何異常,嘴也能自如的張合,但就是發不出聲音。
就在這時,古月雙再一次開口,也許是看到了無奇和小白兩人臉上的愕然之色,她微微一笑,繼續神色得意的說道:“現在所有的規則我都已經設定好了,從現在開始,我也不能隨便說話了,我也會按照規則來玩遊戲。
大家聽好了,現在我宣佈比賽五分鐘後正式開始,當你們面前的規則之牆自動開啟的時候,就輪到你發言了,而在這之前,你是不能發言的,只能傾聽別人的發言。
那麼,我的發言就到這裡吧,請大家好好利用這五分鐘的時間。最後,我要再說明一下限制牌的用法,限制牌其實沒什麼用法,只要不讓別人看到就行。好了,我的發言結束,大家做準備吧。”
說完這話,四周就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靜之中,其實不是四人一句話都沒有說,而是誰都出不了聲了,包括古月雙自己,為了遊戲的公平,她也讓自己暫時性的被這裡的規則束縛。
不過,場地寂靜無聲,不表示此刻四人內心沒有任何想法,只有古月雙和她的助手阿力是眼下沒有任何心思的,它們倆就是在耐心的等待比賽開始而已,只有無奇和小白的心思很重,他們不單單是為了準備接下來開始的遊戲而犯愁,是為了該怎麼做能讓自己贏而犯愁。
特別是無奇,小白還好一點,由於智商本就不高的原因,自拿到身份牌以及限制牌的那一刻起,它就一直顯得很高興,完全沒有發愁的神色,一副很輕鬆的樣子,但其實,它眼中更多的還是信任的目光,那是出於對無奇的信任而高興。
老大,我一定會幫你贏的,就算我主動犧牲,也一定不會讓你輸。這場遊戲,我們一定會贏,這個限制牌原來並不是什麼很複雜的東西,相當簡單。
小白看著手中的身份牌和限制牌,自信的點了點頭,在心中下意識的喃喃自語道。
相比之下,無奇此刻,就遠遠沒有小白這麼自信了,因為,他是唯一一個心思最重的人,倒不是說他的頭腦是四人之中最好的,而是身上的壓力是四人中最重的,如果輸掉,將要承受難以承受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