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好意思自討沒趣,換了個話題:你養母對你好嗎?/好?你說呢?好,我就不會叫她老太婆了。/喔——挺可憐的,比我可憐多了,我應該比你開心一點,對不對。解老師像是和孫山說話,又像是自言自語,說著話,站起來四處找,也不知在找什麼,過了一會兒,從
枕頭下翻出一隻行動式錄音機,對孫山說:來段音樂?孫山的頭還是東倒西歪,解老師也不理他,只顧找磁帶
,找到一盒音樂帶,插進去放起音樂。
過了一會兒,解老師突然問到:你為什麼不怕打?孫山一愣,說:怕打就不要在街上混了。解老師點點頭,突然又笑了:這話你說,一點都不像。/像什麼?/街上混的!哪有你這樣的。/那你說,該是哪樣?解老師
想說像彭廣那樣,但想到那個約定,搖搖頭說:反正不像你這樣,你這樣像個小師爺,抽大煙的,算瞎命的,拉皮條的,反正也不是個好東西。/再不好,總比甩你的那個男人好吧?/小王八蛋,又欠揍了。解老師跳起來,揪住孫山的領子,把他摁在床上,拿起一根直尺,隔著褲子,在他屁股上打了十幾下,又覺無聊,把尺一扔,坐在他身邊,倚著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