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可以這樣隨便就忘了我?
“你又想要耍什麼陰謀?”
他一把將我扯到跟前,那一雙漆黑的眸子,冰冷無比,幾乎讓我身子輕顫。
“我,我沒有。”
被提起了衣領,我的呼吸變得幾分困難。
“慕容席,你放開她。”
南宮旬見著慕容席根本不把他的話放在眼裡,口氣也多了一絲強硬,凌厲的招式攻向了慕容席。
“幫主!”
那穿著短衫的人,也是一陣緊張,人已經跟著攻了過來。
他的招式雖然凌厲,卻連席的身子都近不了。
“你退下。”
這人如此心焦,定然是司徒蘭的貼身護衛,
我雖然不是司徒蘭,可也不能眼睜睜的瞧著他敗在席的手下。
“幫主,你怎麼了,他是我們的仇人,你為什麼不動手,你為什麼不反抗?”
那人,眼底滿是心痛和疑惑,幾次嘗試,卻都被席一手隔開,毫無辦法。
“退下!”
我的聲音也拔高了幾許,席的眼神已開始有了煞氣,
這人為了司徒蘭,如此不知死活,
若是再打下去,我真怕他不小心送了小命。
第4卷 第625節:費心解釋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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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臉色發白,見著那人不肯後退,心裡也是萬分焦急,
急促的呼吸聲,讓一邊的南宮旬終於忍不住出手。
他一把拉回了那穿短衫的人,攻向慕容席。
我心裡更是一驚。
“南宮,你做什麼,不許你打他。”
費力的叫喊,我幾乎已經是疾言厲色。
這裡所有的人,都與席為敵,
南宮一莊之主,要是他也站在席的對立面,那這場面肯定無法控制。
“他這樣欺你,你還要為他說話,你當真是瘋了不成。”
南宮旬看上去,簡直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他不是很討厭司徒蘭嗎?
他不是不相信我就是曾閒嗎?
現在這個樣子,又是在做什麼,說話的語氣雖然討人厭,可分明就是在關心我?
“我沒瘋,我答應過小席,要保護他,我不能食言。”
我開口,卻是自己心裡都覺得幾分震驚,
這話我分明就是說過,而且說過無數次。
抬頭看去,慕容席的臉色微變,那冰冷的眸子,閃過一絲幾乎哀傷,卻又快速斂去。
他記得我?
還是記得這一句話?
“不管你是不是小閒,他都不會記得了,你何苦?”
南宮旬邊喊,邊朝著慕容席攻去,想要從他的手下,將我拉回來。
“我不管他記不記得,只要我記得就夠了,你住手,你停下來,不許你傷他。”
那麼深的感情,我不相信慕容席會說忘就忘。
他只是暫時不記得我罷了,就和我一樣。
我不是也想起了他嗎?
我雖然記不得細節,可我那麼清晰的記得這個人,記得他對我的感情。
可以穿越千年的感情,怎麼會說忘就忘?
慕容席一手去擋南宮旬,那領著我領口的手放開,卻一把拽住我的手臂,不放。
“幫主?”
被南宮推開的那個人,見著我如此說話,雙眼滿是震驚。
第4卷 第626節:群起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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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莊主夫人,竟然如此護著奪魂島的島主,
一個殺人魔,一個與你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人,哈哈哈……
這世間還真是無奇不有。”
剛剛那個被我嗆聲的老頭,見我如此說,尖酸刻薄的說道。
“司徒蘭,你真是瘋了不成,
你不但不站在我們這一邊,還一心護著這魔頭,你忘了你哥哥是怎麼慘死的嗎?”
是那個女人,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司徒蘭的哥哥,她到底和司徒家有什麼關係。
“你如此丟司徒家的臉,我替你哥哥先教訓你!”
那女人看上去氣的不輕,拿起手中的長劍就朝我撲來。
南宮旬與慕容席正打的不可開交,沒有注意到我這邊。
瞧著那劍直直朝我刺來,被慕容席禁錮這手臂,我沒有辦法躲開,
只好眼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