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他的兄弟們把念慈懷孕的這檔子事歸咎到他的身上,他大嘆一口氣,覺得生氣的說道:“就算念慈懷孕也不關我的事,我們兩個根本就沒有什麼,你們不要用一副好象我犯了多大的罪似的眼光看著我。”
“不是你會是誰!”志國咬牙切齒的說。
“說不定是你自己做的,硬要怪罪到我的頭上。”先侶實事求事的說道。
此刻的志國毫無理性可言,他滿心以為先侶敢做而不敢當,他握緊右拳,在一陣驚呼中,用力的往先侶那張滿是無辜的俊臉打了下去。
“四哥!”
“志國!”
志華和志歲連忙跑到志國的身旁,硬是把志國給拉開。
“志國,你給我冷靜點!”志華抱住志國警告的說道。
“二哥,你要我怎麼冷靜!”志國想從志華和志歲的手中掙脫,但卻是徒勞無功。
先侶抬起手在自己的嘴角上一抹,看到手背上的血跡,奇怪自己到底是招誰惹誰?短短几天之內連續被揍兩次,還都是莫名其妙的被揍。
“我跟念慈真的是清清白白,隨你要信不信。”先侶拿起一張面紙,把嘴角上的血跡給抹盡,他破天荒的沒有生氣,反而對現下的情況感到有趣。
他看著被兩個哥哥死命抱住的志國,大膽的在太歲頭上動土,“四哥,你也很奇怪,就算是念慈真的懷孕了又怎麼樣?我是她的未婚夫,我不介意娶個大肚新娘,你又光火些什麼?”
“你……”志國聞言為之語結,他停止掙扎,輕輕的一個扯動就讓志華和志歲鬆手。
他不發一言,轉身就往自己的房間而去,留下三個男人在他的身後一臉愛莫能助的表情。
“看四哥的模樣,似乎有點……”志歲在腦中思索著適當的形容詞,最後才說道:“難過!”
“那是他活該。”先侶可一點都不同情自己的哥哥,只是一味的說道,“誰教他不懂得好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