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到這種程度,才聽到聲音,真是沒想到。”
玉生輝也說:“我還以為燕京第一世家多了不起,結果連個活動的人都沒有。根本連還手的能力都不具備。”
軍哥說:“你小子這麼變態,誰能想到你會用這種方式進攻。快走吧,別真的等到人家來反擊,那時就不能吹牛了。”
軍哥發動汽車,飛快地開出西郊別墅群,向燕京南邊逃走。
這時真的看出軍哥的能力,他開車避開一切監控,從鄉村荒野逃跑,如果是玉生輝,根本不具備這種反偵察的能力。
一夜狂奔,天亮的時候,他們進了玉生輝家所在的山區。
雖然距離玉生輝家還很遠,可是至少這邊不用提心吊膽了。
軍哥忽然停了車,下來對玉生輝說:“我上去看看那個炮,你來開車!”
玉生輝說:“你可小心,這個炮威力可特別大!”
軍哥上了車,玉生輝來到前面。
左丹露說:“我真是後悔遇見你,要是不認識你,我現在已經是司徒夫人了。其實,你根本救不了我,我過幾天還得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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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傳說中的中南。海保鏢
玉生輝把自己的女朋友從燕京第一世家的長孫司徒公子的家裡救出來,本來以為她會像剛才那樣一下子撲進自己的懷裡,以後永遠在一起過著幸福的生活。
沒想到,左丹露居然說要回去。
左丹露說:“你就是個愛因斯坦,你太不瞭解這些大家族了。司徒公子看中的任何一個女孩兒,都得像jì女一樣乖乖到他的床上去等著。你不明白,這不是錢的問題,不管你有多少錢,全都沒用,他只要一句話,你的一切就都是他的!”
玉生輝說:“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再回去受苦。”
左丹露苦笑著說:“你呀,真是個愛因斯坦,你什麼都不明白。”
玉生輝更加奇怪,可是左丹露再也不說話。
他們就這樣一路沉默著到了玉生輝的家,山上是不能開車上去了,玉生輝只好把汽車停在山下。
玉生輝和左丹露從車上下來,左丹露還是保持沉默,自己低頭向山上走。
玉生輝看看軍哥沒有下來,還在那兒擺弄鐳射炮,就湊到左丹露身邊,摟住了她的腰。
左丹露掙扎了一下,可是沒有掙脫,也就不再動了。
玉生輝看到左丹露還是一臉痛苦,就擔心地問:“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讓人家抓去的時候,出什麼事了?都怪我太傻,救你救得太晚了。要怪,你就怪我好了。”
左丹露冷笑著說:“怎麼,是不是覺得你吃虧了,要對我進行全身檢查?”
玉生輝急忙說:“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不管你對我怎麼樣,不管你出了什麼事,我都不介意。你對我太好了,我實在沒本事,不能讓你過得快樂。我根本就沒資格要求你什麼。”
左丹露仔細看看玉生輝的臉,看到他不是撒謊,心裡湧上一股暖流。
她捧著玉生輝的臉說:“其實是我配不上你才對。你對我那麼好,為了我可以不顧一切,可是我開始時候只想佔你的便宜,利用你。不過,你放心,我沒有讓人強jiān,我還是乾淨的。你把幾年的功力給了我,我的跆拳道比以前還要厲害,司徒公子根本靠近不了我。他這幾天又在忙跟其他家族聯姻的事情,沒時間來找我。你來得很快,他還沒時間碰我。”
玉生輝就怕左丹露想不開,聽說她沒有出事,就鬆了一口氣說:“既然沒事,你幹嘛還這樣?”
左丹露一邊搖搖晃晃地向山上走,一邊說:“你呀,真是個愛因斯坦。我都說過了,你根本就不懂。我就是從一個小監獄出來,又進了一個大監獄。我早晚得回去,除非我死了,讓他看到。”
玉生輝大吃一驚。
他覺得左丹露不是在說著玩兒。
兩個人到了玉生輝的那個當成家的小破道觀,左丹露說:“我想一個人呆會兒。”
說著,她拖著疲憊的身體進了玉生輝的臥室,就一下子倒在床上。
玉生輝站在門外呆呆地看了她一陣,轉身跑到山下去了。
這時軍哥正在玩兒鐳射炮玩兒得興奮,已經把看見的一切全都轟平了。
玉生輝來到他身邊說:“看見沒有,左丹露不對勁啊?她到底怎麼了?”
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