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監顯然是皇上身邊的紅人。皇上道:“廢,皇有功,立為新!”
他雖仍在逗鳥,目光卻其深邃。
皇帝的詔書在第二日早朝時由丞相宣讀,上官弦彷彿感覺自己的天都塌下來了。
皇家終於向上官家這棵宮內朝政根基頗深的老樹舉起斧了。一時間京城內廢的事傳的沸沸揚揚,甚至傳到了城外。皇后留在城內的眼線還未將訊息傳出來,訊息就已經傳到裡外的安順行宮了。
皇后隨時早料想到了,但聽到訊息時心還是猛的一痛,頓時泣不成聲,一氣之下摔了一套上等紫砂茶具,撕毀了幾幅價值連城的畫卷。當知道皇帝上朝時誇獎新諸葛政時有氣得撕掉了數匹上好的綢緞。
與自己的父親比起來,靈珠卻淡定得很。
不過幸好,自廢之後皇上並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動作,上官弦在擔驚受怕了一些日之後發現皇上並沒有對自己怎樣,也就放下了心來,一切也恢復了正常。
既然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現在也沒有必要擔驚受怕的。相比之下靈珠還是更加關心顏家的滅門案。
。。。
 ;。。。 ; ;
第九章 被人欺負
轉眼此事已經過去了兩個月,城內便再也沒人關心此事。而屍體也早就下葬了,這幾個月想必府上也被人打掃過了,再去那裡想必也找不出什麼像樣的線。
花語樓內,依舊歌舞昇平。南宮離坐在二樓的雅間內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身邊的幾個姑娘有些不知所措。
若在平時,南宮離可以說是眾多公中秉性最好的了。每日無非是來此聽一些曲,吟詩賞舞。只是今日不知怎的,坐在那裡一句話也不說,只是一個勁兒的喝著酒。
見他的酒杯空了,斟酒的姑娘有些遲疑。
“怎麼?斟滿!”
那斟酒的姑娘是不是該為他將酒斟滿:“南宮公,你已喝了壺酒了。這就烈得很,這……”
南宮離有些醉了,一張臉臉漲得紅紅的,油燈照在他臉上竟有些妖冶。他將杯啪的一下摔倒桌上:“莫非怕本公不給你錢不成?斟滿!”
斟酒的姑娘嚇了一跳,不敢再多說什麼,將杯為他斟滿。南宮離舉起杯將杯中的酒又一次而盡。
那皇不知從哪裡弄來的證據,竟然得到了皇上的喜愛。皇上暗中怪罪他辦事不利。如今諸葛政亦是對自己冷嘲熱諷的。
想到這裡,怒火一下又點燃了起來。他冷冷的將杯伸了過去:“斟滿!”
明月高懸,南宮離搖搖晃晃的自花語樓內走出來。月光將他的身影愈拉愈長。
他醉了,醉得很徹底。視線開始模糊,也漸漸的看不清了。他這樣踉蹌著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在一處人家門外倒了下來。
那人家的院牆高,硃紅色的大門顯得格外漂亮,門的正中央用紅色的綢裝點著一塊匾,龍飛鳳舞的雕刻著個大字……上官府。
不多時,巷那邊緩緩走來一女。
只見她肌膚勝雪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讓人為之所攝、自慚形穢、不敢褻瀆。,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一身白衣宛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一般。是了,此人正是上官靈珠。
見自己門前倒著一人,靈珠先是有些驚訝,但仔細一看,見此人正是曾經叫自己內心淪陷的南宮離。
他在此處做什麼,怎會倒在自家門前?
身邊跟著的初心驚呼:“小姐,南宮公他……”
靈珠眉間一緊,開口道:“先看看他死了沒有。”
聽自家小姐這麼說,初心嚇了一跳。看地上南宮離的神色竟真的與死人有幾分相像!
他……死了嗎?
初心裝著膽湊了過去。只是她還沒走近,一股濃濃的酒味撲鼻而來,初心鬆了一口氣,退了回來:“無礙,南宮公他只是喝醉了酒罷了。”
沒死就好。靈珠跨過南宮離推開了自家的大門,初心呆呆的愣在那裡。
“去府上叫些人,將他抬到我屋內,莫要驚動老爺。”
初心不敢怠慢,忙跑進府內叫人幫忙去了。
翌日,當辰時的第一縷陽光照進屋內時,南宮離漸漸的甦醒了過來。宿醉叫他的頭像是要炸開般,疼的要命。
他坐了起來,睜開眼睛環視著這個不大的屋。這屋雖然不大卻是格外的雅緻。淡青色的窗紗隨著微風飄動著,紫檀木的桌臺上擺放著房四寶。房間的正中央還放著一把美玉雕製成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