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情急之下掐了他一把,“他不是同性戀!任警官有女朋友的!”後半句我瞎編的。
我室友思忖了半天,我又掐了他一把,他才把任興放到了地上。我趕緊拉著他跑,等會兒醫院讓我們賠玻璃窗怎麼辦。任興沒有追上來,估計在後面挖他的槍。後來我們也沒給他掛號。我室友直接拉我到沒人的花壇邊上坐下,給我把鴨血粉絲湯開啟,又忙著幫我拆一次性筷子。“等會兒吃完去拍ct。”
“我不要拍ct。”
“那就不拍。”我室友擺弄著筷子盒子,頭也不抬地說。
我被這麼一搞也有點餓了,狼吞虎嚥地呼嚕麵條,“你剛才怎麼不說一聲就走了……醒來都沒有看到你。”
我室友從口袋裡開始掏紙巾,“想你醒來有東西喂,不會餓。”
我覺得他這句話也不太對。
喂。
他依然很純良地說著調戲地話,讓人不知道他是當真還是開玩笑。
“怎麼?”他歪著頭問我。
“沒有。”我勉強道。
為了給我買鴨血粉絲出門了,讓我一個人呆在這個恐怖的醫院裡,這種理由實在是接受無能啊。
我顧自吃著鴨血粉絲,而我室友站了起來,他走到左邊,盯了我一會兒,又繞到右邊,盯了我一會兒。左盯盯,右盯盯,最後下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