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過澡看到後面流出來的那些東西,我就一直覺得肚子不舒服,心裡毛毛的,想去看醫生。但是醫院這個地方對我的心理創傷實在太大了,所以我想去找我室友壯壯膽。我敲門沒人應,皮章經過,說我室友沒回來過。
我看到他就想到昨天那事兒:“後來章立天有沒有找你們麻煩?”
皮章反問:“章立天?誰?”
“什麼記性啊。就是昨天快吃午飯的時候找我麻煩那個章立天,之前你不還跟他說話麼,一臉很熟的樣子……”
皮章又是一句:“什麼?”他的表情就好像我是個神經病。
我看他這幅樣子就火了:“裝什麼蒜啊,你忘了麼?那群人多恐怖啊,衝上來就要抓我,我還跳到窗臺上去了?”
皮章罵了我句神經病,走了。
我操,這是鬧哪樣啊!
我覺得這太古怪了,皮章他是記性不好還是怎麼的,上次也是,說什麼完全不知道老楚房間裡畫的神符……
想到這裡我突然一個激靈。
我想起來,昨天中午,皮章和盧道石,都沒有問我關於章立天的任何一個問題。一個都沒有。這不符合常理。昨天中午散場之後走過路過的各位同學,也沒有對發生在校醫院工地的事情,流露出一絲驚訝、恐懼的神情。
他們是看不到麼?
不會的,皮章、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