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就再也不下海玩了,我每天都在家裡啃我室友,我啃他,他睡,難得清醒過來就是我啃他,他幹我,簡直不能好了,太頹廢、太**了。我知道我這狀態肯定不對,我問室友什麼時候能生出來,不會是要好多年吧,我室友鄭重其事地彈了彈我的肚臍,“快熟了。”
“你是在挑西瓜麼……”
話音剛落,我肚子上的面板突然凸了出來,有一對很尖的、不知是鰲還是嘴的東西,夾住了我室友的手指。我室友有點高興,“它咬我了。”我有點愁,這他媽是什麼東西?螃蟹?蠍子?還帶鰲?我要生一堆海鮮的節奏?這讓我情何以堪……
我室友給了溫柔的回應,我肚子裡就爭先恐後凸出來好多尖尖的輪廓,我既不知道這是那些東西身體的哪部分,也不知道到底懷了幾個,反正它們都愛跟我室友玩兒,我室友忙得五指又要抽筋了。
我只覺得我的面板彈性真好。
之後我室友就從每天昏睡24個小時、醒來就幹我的頹廢中開始重新做人,讓我從亞馬遜上買了很多東西:象棋,圍棋,國際象棋,還讓我買飯盒,保鮮膜,有很多口袋的襯衫和長褲。我問他要幹嘛,他說要開始胎教,還要為以後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