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命,那會是誰?
阮柔就把今天從飯菜裝進食盒,然後出府,並在半道上遇到沈瑤的事一併說了。
阮柔也不知道哪裡出問題了,好端端的飯菜裡怎麼會有毒呢。
丫鬟想到什麼,連忙道,“是芝香!”
芝香是沈瑤的貼身丫鬟。
阮柔猛然看著丫鬟,丫鬟道,“姑娘上了馬車,奴婢原在馬車外等著的,芝香說這樣太招搖了,拉著奴婢進了馬車,我們聊了兩句,她就說聞到飯菜香了,她把食盒開啟看,奴婢也沒好阻攔她,正好這時候有人敲馬車,奴婢就打了簾子往外看,指不定就是那時候被她下了毒!”
都這麼明顯了,不是芝香下的毒,還能有誰。
秦氏氣的渾身哆嗦,原以為她們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同仇敵愾,一起忍刑罰,沒想到她居然想偷偷要她的命。
也是她蠢,只要她死了,還有誰能指證大夫人,只怕她一嚥氣,她再一喊冤,刑部就會放了她!
昨天刑部侍郎走之前,跟她說了一句什麼話來著,只要她坦白實情,就饒她不死。
“我要見刑部侍郎!”秦氏喊道。
獄卒聽了,連忙通報刑部侍郎。
很快,刑部侍郎就來了,刑部所有的案子,也不及這件案子來的重要啊。
見到秦氏,刑部侍郎不著痕跡的瞥了眼地上的死老鼠,問道,“想通了?”
秦氏問道,“我若是坦白了,你真的能饒我不死?”
刑部侍郎赫然一笑,指著自己的腦袋道,“用我的項尚人頭擔保。”
刑部侍郎都這麼說了,秦氏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我招。”
再說沈瑤,在給秦氏的飯菜裡下毒之後,就靜等秦氏暴斃的訊息,可是等著等著,傳來的卻是秦氏認罪的噩耗。
秦氏把當年的所做所為,一五一十的說給刑部侍郎聽,當時一旁還有不少獄卒,師爺執筆,將供詞寫下,秦氏畫押認罪。
沒有任何逼迫,她主動摁的手印,不僅有獄卒,還有其他死刑犯看著呢。
這一回,容不得她再狡辯了。
拿到秦氏的認罪供詞,接著就是審問大夫人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