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不出來許擎到底得了什麼病?”許白昊扭過頭沉聲道。
胡志臉色微變。不敢正是許白昊。有些害怕的說道“看看不出來!許擎就是身子有點虛弱。並沒有什麼大礙!”
“並沒有什麼大礙?”許白昊沉著臉哼聲。“好端端的人沒有病怎麼會突然昏倒?而且半天了,還沒有清醒?”
“這?”胡志懼怕的嚥了咽喉嚨。小聲道“繼續觀察觀察,或許就能尋到一些病因了!”他一直依仗著眼前的男人。很清楚這位許家二號人物的能量。他現在的地位,榮譽,都是這個男人給的。換句話說,眼前這個男人也可以毀了他現在擁有的一切。
許白昊隔著冷清的空氣。望著視野之中的那座灰色樓閣。許擎所在的樓閣位於許家老宅的正中央。皺眉微沉了一會兒。許白昊餘光撇了一下胡志,冷笑道“我看他說的沒錯!你就是一個庸醫!這麼多年了,我培養你這麼多年了,用到你的時候,連個小病都診斷不出來嗎?”
“二爺息怒!”胡志老臉一白。求饒道。“我會繼續觀察的!一旦有情況,我立馬上報二爺!”
許白昊拍了拍陽臺上的扶手。若有所思了一陣子。厲聲道“先按照那個小子所說的病來治,你立刻給我整理一份關於這種病的資料!”
胡志微微仰頭。猶豫的說道“二爺,我覺得許擎的病不應該是面神經麻痺!我手底下這種病治療的不少。可是沒有一例與這種病類似!”
許白昊有些不耐煩的蹙了一下眉頭。訓道“笨蛋!你可以心裡輕蔑他。但是你不能不重視他!在醫學上,他的名頭可比你響的多!比起醫術?”
許白昊扭頭瞥了一眼胡志。挑嘴不屑道“我這個不懂醫學的人都看得出,你根本就沒法跟他比!”
聽到許白昊對自己的評價。胡志眉宇間立馬閃出了不悅。他不敢對跟前的男人不敬。所以,他心裡的這股怨氣自然而然的記在了林辰的頭上。如果有機會證明他的醫術比林辰強,他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許白昊餘光閃動了一下。輕嘆道“雖然我也不想承認他。但是現實在這裡擺著。如果不重視他,那就是自欺欺人了!”
胡志臉色不怎麼好看。半晌不甘的應聲。“二爺,我知道了!”
許白昊仰頭長嘆了口氣。“希望你是真的知道!”
“好了。下去吧!按照我說的做!整理出來一份關於許擎病情的詳細資料。那邊一旦有什麼動靜馬上通知我!”許白昊低聲吩咐道。
胡志恭敬應聲。然後就轉身離開——
香檳。調劑。
奢靡的味道充斥著這間精緻的客廳。一對親兄弟。比起深沉的許白昊。許白洪就顯得恣意灑脫了。這是一個懂得享受的男人。如果你不知道他的年齡,還以為他正值青年。眉目有神,雙瞳清明。一張臉俊俏的明朗。
許白洪伸展著雙臂,以一種隨意的姿態靠在沙發上。兩腳翹起,放在跟前的玻璃桌面上。在許白洪的手心,握著一枚高挑酒杯。裡面盛放著濃郁昏沉的香檳,一股令人陶醉的香味從酒杯溢位。
許白洪舒服的長嘆了一聲。自飲自酌。抿了一小口酒杯裡面的香檳。然後握著香檳長瓶,給玻璃桌面上的另一枚高酒杯倒滿了酒。放下酒瓶。許白洪晃動著自己的酒杯,朝著身子前迎送了一下。笑道“李老。咱們乾一杯!”
在許白洪身前。一直靜靜站立著一位老者。滿頭白色短髮。雖然已經顯得老態龍鍾。不過深凹的雙眸卻像是銳利的刀鋒。給人一種犀利凌人的感覺。李觀低頭瞟了一眼許白洪身子前的玻璃桌面。然後幹松的臉上擰起一股略顯陰森的笑容,搖頭說道“少爺,老朽已經幾十年不沾酒了!”
許白洪小飲了一口。仰頭望著李觀,惋惜的說道“你這個人,跟著我這麼多年了。從一個洗車的馬仔,混到我的管家一職。哪裡都好!就是生活太沒品位了!”
“呵呵!”李觀憨厚一笑。“少爺說的是!我這個人窮慣了。你讓我享受,我還真的不會!”
許白洪對待李觀,像是對待兄弟一樣。沒大沒小。拿起玻璃桌面上的酒瓶,給自己倒滿了香檳,然後指著李觀吩咐道“以後要學著享受!”
李觀隨和笑著應聲。“少爺,我盡力就是!”
許白洪放下酒瓶。小喝一口。感嘆道“你說,我如今快四十的人了。沒有結婚,但是我睡過的女人不少。可是,李老,你一輩子光棍。平時又不近女色。我覺得,這一生你算是白活了!”
“少爺說的是!”李觀一臉憨厚笑容。點頭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