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皇上,剛才無上的紫薇垣和太薇垣發生?易位,奴才也是驚歎無比。這紫薇垣千萬年來部是中央帝星,怎會與上方的太薇垣易位’而且,易位之前,太薇垣還發出了一道綠光。奇觀…真是奇觀啊…”
赫連恆君心裡咯噔一聲,紫薇垣換位,這意昧著什麼’
劉福吉看著赫連恆君睜大眼睛的模樣,又見他嘴角還有一絲鮮血,忙問: “皇上,剛才為何好端端的會嘔血?奴才已經派人去找太醫了。”
“劉福吉,立刻派人出城,朕要知道雲漣是否已經離開,還有,她是否安全。快!立刻派人出城。”
“皇上到急,奴才這就出去傳旨。”
劉福吉正要離開大殿出去宣旨,外面衝進來一名太監急報:“啟稟皇上,駙馬府傳來訊息,今天一早長公主出宮去追吳三皇子了。”
“什麼 ?”赫連恆君心裡的不安感繼續擴大,聽到赫連敏追出城,立刻喝道:“朕不是吩咐過,不許任何人把吳三皇子離開的訊息告訴長公主嗎?她怎麼會知道的?”
太監嚇得直哆嗦:“回、回皇上,奴才不知……”
“雲兒……”赫連恆君怔怔地喚了一聲,咆哮道:“朕要立刻知道雲漣的訊息,立刻!”
驚憾紫宸鍾靈秀
赫連恆君派出的官兵找到了重傷的雲漣,依照赫連恆君的旨意以最快的速度把雲漣帶入宮,景習幕和鍾等人隨著一道入了宮。
赫連恆君見到渾身是血背上還插著四柄劍的雲漣,臉色頓失血色,剛想張口呼喚雲漣,卻發現自己發出來的聲音都在顫抖。孟非趕進內屋,與眾多太醫一起治療雲漣。
景習幕走進房間的瞬間,赫連恆君看到了他,兩個男人被此對望著。赫連恆君喉結上下滑動,景三皇子十一年不見,竟已如此風霜,他的眼睛血紅無比,整個人似乎隨時都可能爆發出來。景習幕亦看著赫連恆君,他的鬢角競有了兜白的華髮,眼角的皺紋深如刀刻,十年的孤獨,使他此刻看起來如此憔悴。
忽然,景嵐的聲音打破了這種尷尬的局面: “皇上,你是我的親生父親嗎赫連恆君一怔,低頭看到站在自己身邊的景嵐,心中一酸,景嵐的客貌競與他如同臨摹一般相像。他的兒子 他失落了十一年的兒子,如今就站在他身邊。赫連恆君伸出手想摸摸景嵐的頭,景嵐卻突然退開了,防備地看著他。赫連恆君心中一精,孩子果然不願意認他,對景嵐而言,他只是一個陌生人罷了。
景嵐遙遙地看著赫連恆君,看著他與自己幾乎一模一樣的相貌,即使心裡不願意,也不得不承認這個皇帝真的是他的親生父親。
赫連恆君失落地低下頭,嘴唇動了動,輕輕地說道:“孩子,你是我的孩子,我是你的親生父親!”
“你騙人!”景嵐大吼一聲,眼中已經蓄滿淚水。“如果你是我的父親,為什麼我從生下來就沒有見過你?為什麼娘從來不告訴我?你不是我的父親,我不是你的孩子,不是!”景嵐大哭著奔出去。
赫連恆君向後一個踉蹌,差點倒在地上。
“嵐兒!”蓓奴急喚一聲,看了看眾人,追了出去。
赫連敏扶著赫連恆君,看了景習幕一眼,什麼也沒說。
赫連恆君苦笑著搖搖頭,把目光轉向跟在景習幕身邊的景林和景心,他們就是雲漣和景習幕的孩子,都已經這麼大了。他孤獨的十年問,景習幕擁有一個幸福的家庭,想到雲漣此刻重傷,赫連恆君心裡又是一陣柚騙。如果可以,他願意用他的性命換回雲漣。沒有云漣的他,至始至終,都是一具行屍走內。
內屋一名老大夫渾身是血地奔出來,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在,看了眾人一眼,急切地道: “皇上, ‘雷昭客’身上的劍已經拔除了,血也止住了,只是只是 ”
“只是什麼 ?”赫連恆君急得大吼。
“只是‘雷昭客’體內有一股炎陽保命,但是現在孟大人要對‘雷昭客’扎針,就會被這炎陽反推. ‘雷昭客’此刻還有一絲微弱的脈象,倘若不能及早找到剋制炎陽的方法, ‘雷昭客’她、她只怕是性命難保!”
在場之人全都倒抽一口氣,只除了鍾。
赫連恆君忽然覺得腳底升上來一股寒氣,渾身不可抑止地顫抖起來。要剋制這股炎陽之氣,只能是休內擁有陰寒之氣的人,而此時此刻,要副哪裡去尋找這擁有陰寒之氣的人鍾走上前,平靜地說道: “讓我來!”
眾人一驚,還沒有反應過來鐘的意思。
“你 ?”赫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