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覆手為雨的神謀之功。另外你也不必緊張,這些事情我即便看出來了也不會說出去,更不會參合到你們崑崙仙界的亂事之中。相信其他看出你們內門靈山和仙宮所行之事的人也不會輕易說出去,畢竟維持一個表面上的平靜局面對雙方都非常重要,所有爭鬥都只會在暗中進行。”說著他又停頓了一下,看著雲笙的眼睛,說道:“只不過師叔我還有一些事需要你來解惑,樓觀道會選擇派你來此的目的,恐怕不單單只是為了做一個引蛾明燈吧?應該還有其他目的,比如說借用你的身份,讓燕風、關正等從世俗飛昇的仙人勢力也參予進來,對嗎?另外讓我奇怪的就是從頭到尾似乎都只有樓觀道在這裡製造亂局,甚至不惜洩露自己已經掌握無需六王血脈也能進入太上清靜天寶庫內庫的秘密,將絕大部分外門靈山仙家勢力擊中在霧鎮這方寸之地上。其他內門靈山宗門和仙宮勢力呢?他們到哪裡去了?”
剛剛鬆了口氣的雲笙聽到徐長青的話,又像是被擊中了要害似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強壓下對徐長青的敬畏之情,正色道:“師叔,你真的很可怕!不過這關係到內門靈山和仙宮大計,恕侄女不能說。”
“其實你不說我也能猜到,謀事之人自力不足,借用外力,無非是兩種情況,一種是對手太強,自己沒有把握成事,另一種就是自己太弱,同樣沒有把握成事。”徐長青微微閉上眼睛,一邊思考著,一邊自言自語道:“雖然我現在還不清楚崑崙外門靈山到底有多少仙家宗派,各個仙家宗派的實力又如何?但是外門靈山的仙家勢力即便再大,他們也絕不可能和內門靈山、仙宮相抗衡,所以第一種情況基本上可以排出。那麼剩下的情況就是真實的情況,可為什麼內門靈山和仙宮的實力會突然減弱呢?我猜在內門靈山和仙宮中肯定發生了一些事情,將內門靈山諸派和仙宮的大部分力量拖住了,所以內門靈山和仙宮才會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將不受控制的外門靈山勢力統一起來,並不惜借用其他一些中立的仙人勢力。”
雲笙聽著徐長青的推測,已經完全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喉嚨忍不住乾嚥了一下,深深的呼吸以穩定自己現在一樣的心情。她現在已經有些後悔這次會面,原本她只不過是想要見見這個聞名已久的師叔,可沒想到事情竟然會變成了這樣,自己身上關係重大的那些秘密全都在這位師叔的低低細語中****出來,這讓她不由得生出一種立刻逃離此地的衝動。
“看來我料中了,難怪冥王殿等外門靈山勢力會這麼明目張膽的進入靈藥三山,就是想要在內門靈山和仙宮回過氣之前,將一切變成事實,看來你們樓觀道的負擔不小啊!想要以一派之力拖住整個外門靈山的仙家勢力,難怪會要將其他力量拖進來。”就在雲笙因為徐長青無比精準的猜測,而感到萬分驚駭的時候,徐長青突然神色一變,抬頭看著她,非常直接的問道:“你是不是喜歡黃山?”
“啊!師叔,你在說什麼?”徐長青突然改變的話題,令雲笙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在驚愣了一下後,臉上立刻泛起了一陣異樣的紅暈,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雖然不太明顯,但是我還是能夠在你每次在提到黃山的時候,從你的眼神和表情看得出你對黃山有著異樣的情愫。”徐長青此刻像是完全變了另外一種人,不再像剛才那樣具有一種咄咄逼人的無形壓迫感,反而像是一個慈祥的長輩一樣充滿這溫和氣息,並會心微笑著朝雲笙說道:“小山既然能夠成為青羊宮外九殿的尊主,想必他現在修持的乃是青羊宮太清一脈的道法,太清道法講究的是清靜無為、順勢成道,可也並不禁絕道侶雙修之事,你的心事並非沒有成事的機會。”
“師叔,你……你怎麼這樣啊?”雲笙被徐長青這樣直接的戳穿心事,即便剛才還心存敬畏,現在也不由得對其生出羞惱之心,臉頰被血氣脹得通紅,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才好。之前的驚恐、畏懼之情,加上現在的羞惱之心,一時間全都湧上心頭,令她心血激盪,將她本就還未穩固的返虛道心給衝開一個缺口,引得身上的仙靈之氣也爆發出來,形成了一股旋風般的亂流。若非有這雲煙仙霞帕給擋著,或許這股瞬間爆發出來的仙靈之氣已經將清風閣後殿的屋頂給掀起來了。
“哄!”見雲笙出現異常,徐長青不驚反喜,似乎早就猜到會有如此現象。只見他引動八寶琉璃人參果樹元神中的佛力現佛陀莊嚴外相,雙手結佛門空寂定心印,口道真言,一股浩大佛力瞬間籠罩整個雲煙仙霞帕,將周圍不受控制的仙靈之氣瞬間驅散。同時這股真言咒力也輕易的傳入雲笙體內,滲透到了其大道靈識之中,令她開始散亂的道心逐漸穩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