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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長青笑了笑收回了手,其實他也不想用搜魂之法來對付魯易正。 ; ;畢竟魯易正乃是世俗中人,若是對用法術令其喪命,必然會令他牽扯到世俗因果之中,既然魯易正能夠自己服軟,就再好不過了。
見徐長青收手,魯易正不禁舒了一口氣,隨後神色略顯頹廢的看了看徐長青。 ; ;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知道我所學得自魯明陽?”
“有些事情你雖然隱藏得很深,但是在一些有心人眼裡卻漏洞百出。 ; ;”徐長青淺笑道:“你在那處山谷用來影響曲家家主判斷地法術。 ; ;非常獨到,天下間與之相似的只有洛陽魯家的梅花迷魂術,而你又擅長三合水法、梅花易數,這些都是魯家的絕學,破綻如此之大又怎能瞞過有心人呢?”
魯易正臉上表情變化了一下,似乎心中在打著什麼主意,跟著恢復常色。 ; ;長嘆一聲,看著徐長青,問道:“以先生這樣的高人為何會看上我這點所學,現在我雖然已經將魯家的絕學融會貫通,但是在先生面前依然還是如同螻蟻,莫非魯家絕學中還有什麼讓先生上心的秘密不成?”
“地確你的那些所謂魯家絕學我根本看不上眼,即便你將梅花心法修煉至大成境界,在我眼裡也不值一提。 ; ;”徐長青知道魯易正在打什麼主意。 ; ;但卻毫不在意,直言不諱地說道:“我要得乃是你所得魯家絕學中的一本皇極經世書!”
“皇極經世書?”精通命學的魯易正自然知道這本奇書,也曾從書局買來各種版本看過,但是這樣一本在市面上常見的書竟然能夠引起徐長青這樣的高人主意,不禁讓他感到萬分的詫異。 ; ;而且在他的記憶裡,從魯家廢宅裡找到地魯家絕學秘本中並沒有皇極經世書。 ; ;於是他直言相告,希望徐長青能夠相信。
聽到魯易正的話,徐長青些微一愣,皺了皺眉頭,雙眼盯了魯易正良久,最終確認他沒有說謊後,臉色變得陰沉了不少。 ; ;隨著徐長青的臉色下沉,魯易正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眼睛咕遛亂轉,使勁想著脫身之法。 ; ;然而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想法都是空談。 ; ;最終只能聽天由命。
徐長青在房間走了兩圈後,忽然問道:“你從魯家廢宅找到了什麼東西?”
魯易正想了想。 ; ;臉色微微一怔,像是想到了什麼,眼中閃過一絲貪婪,說道:“就只有幾本手抄的命學秘笈,以及一本心法。 ; ;”
魯易正心裡的小算盤又豈能逃過徐長青的法眼,他什麼也沒說,低下頭,面無表情地盯著魯易正,看得魯易正汗水直流,臉色蒼白,最終忍受不了這股壓力,全盤托出道:“還有一個完全密封的銅函,非常邪門,無論怎麼弄都打不開,拿著它以後我差點連命都丟了,現在被我埋在了城外的山裡。 ; ;”
感覺到魯易正沒有再說謊,徐長青便轉身朝外走去,並說道:“帶我去找到那個銅函。 ; ;”
“呼!”魯易正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不由得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 ;這時他才驚訝的發現自己地身體現在竟然已經可以動彈了,心中不禁更感駭然,喉嚨乾嚥了一下,努力平伏下心中的震驚,整理了一下衣服,緊跟在徐長青後面向外走去,絲毫不敢生起半點逃跑的心思。
在外堂的客人見到魯易正從房間裡出來,紛紛站起身來,向他行禮問號,若是在平常,他或許會為了留住生意和這行的聲望停下腳步和客人打幾聲,可現在他又哪有心情招呼這些人。 ; ;他面無表情的快速穿過前屋,坐上了徐長青叫的一輛馬車,吩咐馬伕一句後,便朝上海外城駛去。
馬車過江之後,沿著黃埔、老閘等租界區一直向西,直到過了租界區,到了郊外的青浦縣方才停了下來。 ; ;隨後魯易正領著徐長青下了車,從青浦鎮外面改道向南,走進了鎮外的山林裡面。 ; ;山林十分茂密,長滿了交錯縱橫的荊棘,為此魯易正專門在鎮外買了一把柴刀,可令他驚訝地卻是當他進入山裡後,他面前地植物像是擁有了意識一般,全都向兩邊分開,讓出一條道路。 ;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