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地往後退。
張少歡冷哼一聲,突然間身形一閃,一手掐住了古月樂的脖子,竟然單手把他整個肥胖的身軀給舉了起來,盯著他的眼睛,恨聲道:“叛徒,你叛得可真夠徹底啊!”
“不!我不是……叛徒!”聽到這兩個字,古月樂突然憤怒起來,使勁地掙扎著。
張少歡猛然一甩手,古月樂整個人被甩了出去,連著撞翻了兩張桌子才止住勢頭,卻掙扎著站起身,抹去嘴角的血跡,憤怒地盯著緩步走過來的張少歡,大聲咆哮道:“我不是叛徒!叛徒是林黥,不是我!”
“啪——”張少歡閃身過去重重地甩了他一個巴掌,竟然把他肥碩的身軀甩倒在地上。
古月樂冷笑一聲,翻身坐了起來,冷視著張少歡,“是他先要我們充當炮灰的!他想要利用我們來擋著胡方寒,而他自己遠走高飛,快活逍遙!你是傻子,還被矇在鼓裡,你是可憐蟲!我沒錯,他不仁我就不義,我沒有錯!”
“誰跟你說的這些?胡方寒?他的話你也相信?”張少歡止住了朝古月樂踹過去的腳,冷冷地問道。
古月樂大手一揮,強辯道:“不管誰說的,這是事實!是事實!他林黥讓我精減辭生堂的兄弟,不就是想要讓我們應付胡方寒嗎?他自己倒好,可以一走了之!他要不仁,我就不義給他看!”
“所以你就揹著我們把辭生堂交給了胡方寒?”張少歡冷笑著反問道,見古月樂不說話,他突然飛起一腳踹在古月樂肚皮上,直接把他踹翻在地,痛呼不止。
隨即走過去揪起他的脖子,罵道:“我去你媽的!就你**的豬腦子只能想到這些?林黥讓你精減辭生堂是怕辭生堂出現叛徒,讓胡方寒鑽了空子,卻不曾料到最大的叛徒就是你這個我告誡了他三次他都不願意提防的畜生!”
“我不相信!你少**給我打馬虎眼!老子憑什麼要相信你!”古月樂甩開他的手,咆哮著後退。
“不相信?”張少歡冷哼出聲,掏出手機撥通了林黥的電話,按下擴音鍵。
電話接通後,張少歡平和了下呼吸,緩緩道:“胡方寒把紅粉世家的兄弟們都抓走了,就剩下古月樂一個人毫髮無傷的留在大廳裡,你還不相信他是叛徒嗎?”
“阿樂他不是這種人,他沒事就好,一個小時後你跟他一起來心如的別墅商量下對策,好了,我先去辦點事情,回頭再說。”
林黥清晰的聲音一下又一下地敲擊著古月樂的心,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卻還是倔強地揮手搖頭,“我不相信!你們串通好的!”
張少歡冷笑一聲,緩緩道:“今天之前,林黥去找過邱應文,當時沈聰和白幽女也在場,他說他擔心辭生堂沒法繼續存在,所有的兄弟沒法妥善地安置好,因為代表上面的胡方寒若是硬來的話,辭生堂基本沒有勝算。他暫時想不到解決的辦法,所以讓你精減辭生堂,以防胡方寒抓到空子。”
“當時,他甚至做好了解散辭生堂,犧牲他自己一人的準備。沈聰提出了一個計劃,就是聯合沈家、史家和服裝公司在商界的巨亨地位,要挾上面的人和談,和談有兩個要求,一是讓辭生堂以另一種方式存在,所有人的利益不變,二是不追究林黥建立辭生堂的罪過。當然,林黥必須得簽下一份永遠不能接觸辭生堂成員的協議。你**倒好!把這一切的籌碼都給扔給胡方寒了!這樣一來,辭生堂沒有機會再繼續存在,林黥也陷入了必死的局面!你開心了?”
每一句話都說得古月樂羞愧不止,聽完,他突然跪倒在地上,掩面嚎啕大哭,嘴裡呢喃著說道:“老大……對不起……對不起……”
“起來!”張少歡走到他跟前,暴喝一聲,“現在不是說對不起的時候,告訴我你還透露了什麼給胡方寒!”
古月樂一愣,也明白事態嚴重,抹了把眼淚,想了想,卻又頹然地倒了下去,搖頭道:“除了成都的外,京都的所有地盤和管理人都告訴他了。沒用了……已經來不及了,他已經派人過去接收了……對不起,嗚嗚……對不起……”他再次掩面嚎啕大哭起來,內心滿是愧疚。
張少歡一聽,也無奈地坐在一邊,按古月樂說的,現在已經來不及了,恐怕此刻辭生堂已經完全被胡方寒給控制住了。還剩下的唯一籌碼就是沈家、史家和服裝公司,悠然間,他心底升起一股恐懼感,只怕這唯一的籌碼也已經……
想到這裡,張少歡趕緊再次掏出了手機撥通林黥的電話,可是連著撥了五次也沒有人接聽,他頹然地往後倒去,手機掉落到了地上,四分五裂。
“怎麼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