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自便,有什麼需要的說一聲就是。”蕭雨也不再說什麼,轉身去了廚房,家裡的幫傭都放假回家了,家裡什麼都要自己動手,早餐什麼的當然也得自己下廚了。
卓烈伸伸懶腰,“精神還不錯,怎麼睡?”
“不睡就出去轉轉吧,難得趕個大早。”莫東署附和。
“這麼早,空氣應該不錯,要不去看看他們這個所謂的出操,可行的話直接引回基地,讓他們也享受享受這所謂的軍隊作風?”烈少嚴摸了摸下巴,有些感興趣。
“好主意。”李斯特一聽,確實感覺不錯,點頭附和。
結果烈少嚴不鹹不淡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向著客房走去,“我不去了,你們去吧,我去睡會兒。”那模樣長眼的都看得出來是針對某人。
聞人灝莫東署和卓烈都詫異的轉頭看著某人,“博,你們這是怎麼了?”
這兩個傢伙因為地盤隔得很近,李斯特又經常呆不住非洲,大部分時間都是穿梭在歐洲,當年烈少嚴會進極道盟還是他陰差陽錯給促成的,而且這幾年他們之間相處的不錯啊,昨天來之前不是還好好的麼?
李斯特抓抓頭髮,咬著牙惡狠狠的低咒了一聲,“靠!”
“嘿,你倆不是好好的麼?”
李斯特跳腳,“操,老子這是招誰惹誰了?”李斯特之前以為烈少嚴當初的話真的只是一個玩笑,烈少嚴是隻笑面虎,話語真真假假,相處久了才能默契的知道他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多年來,他自認為他們之間把這個默契已經配合得很好,至少他自認他是除了教父最瞭解這個傢伙的,關於那個玩笑,他知道是假的,烈少嚴是什麼人?他會甘願讓一個喝醉酒的酒鬼把他上了?他不把他上了就是萬幸!
因為太清楚那傢伙的性格和德行,這個玩笑一直被提及,他除了反駁也沒辦法,可是天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之前他能確定那傢伙是在鬧著玩,可是現在他不能確定了……
“少嚴這是?”烈少嚴性子霸道大氣,號稱笑面虎的他從來不會把自己的情緒這樣明顯的帶在臉上,這模樣完全的反常啊。
李斯特冷著臉,剛想開口,就看見樓梯上走下來的人,頓住了,“頭兒,你這是?”
聞人灝和莫東署他們聞言一抬頭,看見樓梯上下來的人,齊齊的瞪眼,“別說你也去參加他們這個隊伍一起出操?!”
聞人斯於微微皺眉,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迷彩,“為什麼不行?”沈蕭的衣服很大,即使他這差不多快兩米的身板穿起來也不會露胳膊露腿兒。
莫東署扶著下巴,“操!您別嚇我好不好?”教父身穿迷彩跟著一家大小出操?靠,天還沒亮,這太陽今天大概非要從西邊升起來吧。
“聞人先生,我也想說大年初一,一大早別嚇我行嗎?”聞人灝搖著頭,一臉不能置信。
這從來就不信奉集體活動,更加沒有家庭觀念的傢伙,居然破天荒的要去跟著出操?!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這?
聞人斯於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我也不信。”
“啊?!”他不信,他不信他還出現在這裡?有毛病啊。
聞人斯於沒再搭理他們,轉身出門,剛一出門,就驚落了一地眼珠子,沈家三代就不說了,沈家二級首長也是個個掉下巴!
這是神馬狀況——
聞人斯於目不斜視的走到整隊的老爺子面前,筆直的站起,沒有敬禮,“爺爺,我替沈蕭的位置。”
第二二八章樂極生悲
聞人斯於的加入,讓這個新年大年初一的第一次出操完全變了一個味兒,老爺子和二級首長不斷的側首注視,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錯人了,其實來的人是沈蕭而不是這大名鼎鼎的教父。
佇列中大概除了沈浪,沒一個人淡定。
老爺子歲數大了,是不可能跟著他們跑的,只是大年初一這新年的第一場出操老爺子慣例的要跟著出來監督他們,隊伍帶上操場,老爺子就拿著馬鞭守著他們跑。
沈浪臨時調整了一下位置,跟聞人斯於並列著跑,“嘿,兄弟,衣服有點小,改明兒給你準備一套大一點的。”
“謝謝大哥。”聞人斯於點頭,也不客氣。
沈浪伸手拐了他一下,“咱是兄弟,說什麼謝?”
被沈浪拐了一下胳膊,聞人斯於聳聳肩,也沒在意也沒生氣。
“對了,忘了問,老六晚上睡眠好麼?”傷了腰最悲劇,這是沈中將切身的體驗,因為在多年前,他自己也好好的享受了一把,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