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可否地聳聳肩,這態度他保留。
託尼·溫莎點點頭,“案子不用審了,你的指控罪名我認了。”要不是因為維多利亞,這案子不管花什麼代價,他也上訴到底,不管這個男人把手腳做的有多緊密,總會有蛛絲馬跡露出來,到最後最多就是一個指使教唆殺人罪。可是牽扯上維多利亞,他除了咬牙吃下這個虧,沒有其他的任何辦法。
“溫莎先生考慮好。”不急不躁,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沈蕭還淡淡地建議他想好。那語氣不是故作矯情,而是真心實意地讓他想好,不要事後怪他坑了他。
“罪名我認了,但是關於這件事,請你們最後爛到肚子裡,如果這件事傳出去,不要怪我事先沒打招呼。”不管他的愛如何偏執,不管他的行為給她造成了怎樣的傷害,那都是他的事,除了他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她,一根頭髮都不行。
沈蕭修長的手指在桌面敲著節奏,“我什麼都不知道。”關於那禁忌的愛情,如果放在以前,他可能不能理解,但是現在他好像能明白一些了,也能明白那種不能自拔的絕望……
託尼·溫莎微微眯了眯眼,這男人……
“託尼·溫莎公爵,這次的事只是一個警告,希望下次不要玩過火了。”沈蕭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男人,帶著傲然的冷睨。
託尼·溫莎往後一仰,開在椅背上,雙手環胸,“放心,我這輩子把她送出去的蠢事做一次就足夠了。”
託尼·溫莎斜眼掃了一眼靠在後面的男人。當時促成這件婚約,是他這輩子做的最蠢的一件事,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他都不可能再親手把她推到別的男人懷裡,不管那是愛她的還是她愛的,他都不會再放手。
因為走到這一步,他已經回不了頭,也不知道該如何回頭。
沈蕭淡笑一聲,轉身就向著門口走去,聞人斯於對著沈蕭伸手,沈蕭毫不在意地伸手遞上去,兩人十指交握扣緊,男人嘴角噙著笑意,那是寵溺又愛戀的笑意。
託尼·溫莎注視著兩人的動作,依然帶著不屑和輕視,可是那其中又有什麼變了。
“對了。”聞人斯於開啟門,沈蕭突然轉身對著託尼·溫莎挑挑眉,“等你什麼時候出獄,我們喝一杯?”
聞人斯於一聽這話,臉上一下全黑。
託尼·溫莎則有些意外的看著沈蕭。這男人約他喝一杯?等他出獄的時候?
託尼·溫莎有點啞然,這男人馬上就要做最後一個步驟把他送進監獄,可是在這時候,他居然約他出獄的時候喝一杯?
說完沒等託尼·溫莎點頭,那黑著臉的瘟神男人一把就把人拖走了。
託尼·溫莎看著那門口,惡狠狠地翻了一個白眼。
那大概是他活了四十年第一次做那麼沒有修養的動作。可是感覺好像還不錯。
翻完白眼,託尼·溫莎站起身,動作優雅的扣上西裝外套的扣子,出了門看見約翰奧斯汀,“約翰先生,感謝你的幫忙,你的任務已經結束了,你可以去給女王陛下覆命了。感謝!”
男人說完,徑直向著醫務室的方向走去,之後的事情之後再說,現在他要去看自己的女人,他大概有很長一段時間不能陪著她了,現在他需要好好看看她抱抱她。
約翰奧斯汀臉色一怔,這男人是打算認罪了?他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了?一直到之後男人在監獄中暴斃的訊息傳來,約翰奧斯汀都沒有明白這個男人到底是為什麼突然做了那個決定。
……
這場震驚整個英國的指控案在法庭第一次聆訊之後,根本沒有完全審訊完畢就因為被告託尼·溫莎公爵主動認罪而結束了。
整個案子的審訊過程沒有公諸於眾,雙方當事人律師都沒有接受任何採訪。審訊之後除了王室簡簡單單地開了一個簡短的釋出會說明之後就直接壓制下去了。
上面有心壓下這件事,英國各大媒體都沒敢大肆地宣揚報道,雖然各方傳言很久都沒有完全平息,但是面上,這案子就這樣草草的結束了。但是這場官司在整個司法界卻久熱不散,那個打破英國司法界奇蹟的東方男人,一下子成了炙手可熱的律政界新貴。
但是關於那個東方男人卻沒有隻言片語曝光,被克勞倫斯家族保護得滴水不漏。只知道他好像是克拉倫斯家族新任公爵那個神秘的同性戀人,這是後話,前話就是心眼兒小的跟針尖兒一樣的大醋缸教父大人,因為自己戀人那句邀請徹底地爆發了。
“……混、混蛋……你……慢點……”沈蕭趴伏在床榻上,那軟枕都被他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