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想若是今日犯錯的是她,下場是不是和她們一樣。
悽慘的叫喊聲從廳外傳來,聽起來毛骨悚然,她扭臉向暮塵淵看去,他連眉頭都不皺一番,似乎昨日與這兩個女人的柔情只是一片雲煙般,那麼的不真實。
“羞羞,我們回房吧!身子不好就不要出來走動了!”面對蝶醉羞時,又是溫柔似水。
他彎腰抱起蝶醉羞,衝暮吟風書說道:“三哥稍等,我去去就來!”
說完,便如一陣風似的消失在了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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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著滿腹的疑慮,清羽回到了府上。
羞羞遭受了那麼大的不測,如畫這幾日竟然都沒有去看一看,他心中大為不悅。
虧臨走之前,他還一再叮囑她這個嫂嫂多多照看一下羞羞。
沉思之間,不知不覺走到了房門外。
他豁然的推開門,但見,床上紗帳散落,透過紗帳,他隱約看到如畫側臥在裡面。
“如畫!”他幾步上前,撩開紗帳,沉聲喚了一聲。
如畫翻了個身,睜開眼睛,清羽熟悉的臉龐就在她的眼前。
“清羽,你回來了!”她心中一喜,坐了起來。
“嗯!”清羽挨著她坐下,悶悶的應了一聲,目光淡漠的在她的臉上瞟過繼而問道:“羞羞出事了,你知道嗎?”
“啊?羞羞出事了?什麼事兒?”如畫一驚,忙追問道。
“她遭人陷害,幾欲小產。”他淡淡的陳述著。
“竟有這等事?”如畫驚愕道:“幾日不見,她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我這個做嫂嫂的失職了!”
清羽偏過頭,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
她的眼中一片錯愕和茫然,似乎她的確不知。
“這幾日你怎麼沒去欽王府?”他問道,語氣中透著埋怨。
番外(十二)
如畫聽了心中有些酸澀,她努力遏制住那不良的情緒,輕聲道:“前幾日下大雨,不慎感染了風寒,一連發了幾天的燒,今日才剛剛好些了。”
清羽聽完,微微的怔了一下,墨玉般的眸子裡泛起了點點柔意,他伸手攬過如畫,語氣中帶了歉意道:“錯怪你了!是我不好!”
如畫聽了,輕嘆一聲,閉上了眼睛!
蝶醉羞,你的命還真大!別急,我們慢慢走著瞧!
轉眼間,一個月過去了,蝶醉羞的肚子慢慢的顯現了出來,她被暮塵淵捧在手心呵護著,臉上的笑容也一天天的多了起來。
隨著嘔吐的減輕,身體的好轉,她來洛王府的次數也增多了起來。
也恰恰如此,把四兒忘卻的煩惱又重新勾了起來。
“卿兒,都這麼長時間了,你的肚子怎麼還沒有動靜?”夜深人靜,**初歇,暮吟風擁著四兒,一雙大手在她的腹部來回摩挲。
“我怎麼知道呢?”四兒慵懶的在他的懷中翻了個身,頭深深的埋在了他的胸膛。
暮吟風的精力總是這般的旺盛,每次不把她折磨的筋疲力盡,他總是不肯罷休。
“明日我傳御醫來給你診斷一下吧!”暮吟風輕輕嘆道,看著蝶醉羞一天天笨重起來的身軀,他總是在想卿兒什麼時候能為他添個孩子。
“不…不用了吧…我又沒病!”四兒磕磕巴巴的說道。
暮吟風垂眸看了一眼懷中的小女人,顯然她在驚慌,難道這丫頭有什麼瞞著自己?
不會和上次一樣吧?為了不給他生孩子,想了什麼損招?
“卿兒?”暮塵淵柔聲的在她耳邊喚道。
“嗯??”
“你不會又瞞著本王,幹了什麼壞事吧?”他俯在她的耳邊,吹起似的說道,簌簌麻麻的感覺,引的她一陣戰慄。
“沒有,沒有的!”她扭動著身子在他懷裡噌了又噌。
這一噌不要緊,暮吟風剛剛褪下去的YU火又重新被她勾了起來。
“你確定沒有?”他猛的一個翻身,又將她壓在了身下,一隻手將她的雙手舉過頭頂摁在了床上。
“你…你又要幹什麼?”四兒驚恐的望著他嘴角勾起的壞笑,心頭有種不祥的預感。
不是吧!可是剛剛才結束的啊!
“當然是和你聯絡感情了!”暮吟風揚了揚眉毛,俯身看著四兒臉上的表情。
她眼睛瞪的大大,臉上的醉人的酡紅還未褪去,雪白的豐盈上,兩顆漂亮的小櫻桃顫巍巍的似乎在邀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