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他知道他對他沒有那種意思,可是他還是去愛了,徹底的愛了。從第一見到這個男人,他就心動了,他曾以為雪狼死後,他不會再愛上任何男人,只是見他,他還是忍不住的動心了。
雪狼死後,他在“魅”不止一夜的解酒澆愁,那個地方,他曾經發誓不再去了,可是,他終究還是忍不住,那裡是他和雪狼第一次認識的地方,那裡也留下了他和雪狼太多的回憶。
見到淵的那一天,他也是喝多了酒,腳步踉蹌的向門外走去,卻不下心撞到了一個寬厚的肩膀:“誰他媽的不長眼?”他高聲咒罵,抬頭想看看到底是誰撞到了他,一雙如墨玉般的眸子撞入了他的視野。
本眼前這個高大的男人一定會怒罵他,甚至是和他動手,他也早已經做好了和他動手的準備,誰知,那那人竟然只是輕輕的皺了皺眉頭,淡淡的吐出了一句:“對不起!”便把身子閃開了。
他努力的睜大了眼睛,想把男人看的更清楚,只是,那男人已經從他身邊一閃而過,只留下淡淡的薄荷香味。
這個男人並不快樂,只是他們雙目相視的那一刻,他就已經看到了男人眼底流淌的淡淡哀愁,因為他不快樂,不快樂的人最懂不快樂人的心境。或許就是那一刻,他動心了吧?
後來他不止一次的在“魅”見到這個略帶憂鬱的男人,他細緻的觀察了他許久,直到有天終於鼓起了勇氣坐到了的身邊,那一刻他才知道他叫淵,一個很好聽的名字,暮塵淵。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並不煩你!我想說,我…對你還是有感覺的…”看到夜逍卑微失望的神情,暮塵淵,心底一顫,開口就說了這麼一句話。說完,他就後悔的只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天,他到底說了些什麼!
“真的嗎?”夜逍雙眸閃亮,似乎有些喜出望外。
“…當然…”暮塵淵言不由衷。
“太好了,淵,我一定會對你好的,我只忠於你一個人!”
“我知道了,快用餐吧!”這樣的談話,他實在不能在繼續下去了,真想趕快結束,每次見到這個男人,他一個頭有兩個大。既煩他,又十分可憐他,這幾個月也有過幾次接觸,從那幾次接觸中,他了解到夜逍彷彿受過什麼傷害,現在的他十分脆弱,彷彿急需要愛,急需要一個男人給他呵護。
痛苦而又冗長的用餐時間終於過去了,暮塵淵暗自長舒了一口氣,正要找藉口和夜逍分手,他卻先於他開口了:“淵,今夜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好不好?”
“這個…”暮塵淵剛想拒絕,看到烏鴉遞來的眼神,他把剛才的話嚥了下去,改口道:“好吧!”
“太棒了,淵,我們一起走吧,我的車子在那邊!”夜逍喜不勝收,伸手挽了暮塵淵的臂彎,向他停車的方向拖了過去,還不忘回頭給四兒和烏鴉招手作別。
四兒徹底的被雷到了,這樣驚悚的決定七皇叔是如何做出的?他真的要獻身嗎?想到這裡她身上一陣的惡寒。正想要開口問烏鴉一定要這樣嗎?卻發現烏鴉早已經離開她一段距離,低頭打著手機,眼神時不時的掠過她,飛快的說著什麼,她剛剛一靠近,烏鴉啪的把手機扣上了,好像有什麼事情瞞著她。
正文 遇襲
“四兒,淵走了,我們也回去吧,試試你的新衣服給我看!”見四兒走近了,烏鴉忙把手機收起來。
“你在和誰通話?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沒有,怎麼會?快走吧,你也累了吧?”烏鴉再次轉移話題,試圖引開四兒的注意力。
“真的沒有?”四兒將信將疑,烏鴉說慌從來都不用打草稿。
“沒有,你還信不過烏鴉?”他故作輕鬆的一笑,伸手攬過四兒的腰肢,不是不告訴你,只是怕你會心痛。
“那就好,烏鴉若讓我知道你騙了我,那我一定不饒你!”四兒呲牙,在烏鴉眼前揮了揮拳頭。
烏鴉忍不住輕笑:“你的樣子可真醜!”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都已經接近零點了,暮塵淵還沒有回來,四兒窩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翻著雜誌,眼睛卻不時的向牆上掛著的那鐘錶。
“烏鴉,淵怎麼還不回來?他的電話也打不通,我有種心神不寧的感覺!”她乾脆把雜誌一丟往床上一丟,恰好砸中了昏昏欲睡的烏鴉。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烏鴉抬頭看了一下牆上的時間,見四兒一臉的焦躁,他忍不住安慰她:“淵從來沒有單獨行動過,所以你會擔心他,很正常的!乖,困了就去睡!”
“不,我要等淵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