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府上那位可不一樣。”
洛娉妍聞言仔細想了想,不由便想起第一次去周府的情形,那位沐二奶奶倒是對自己等人照顧有加,卻也看得出周府並非安生地兒……
想到這兒,洛娉妍不由搖頭道:“這話兒可不好說,沐二奶奶人是不錯,可到底是二房,如今哲夫人尚在又不能分家,上面還有哲夫人與灝大奶奶壓著。”
晨霜聞言“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夕月也是忍不住朝晨霜看了過去,眼眸裡是滿滿地笑意卻不似晨霜那般多話,只低著頭悶笑,肩膀不停地顫抖,就是不說話。
晨霜卻是如夕月所言那般,是個沒遮沒攔的,望著洛娉妍眨了眨眼,指著洛娉妍笑道:“瞧瞧,咱們小姐分析得多好啊,等小姐說親時,可要小姐自己好好兒分析分析才好,免得將來為難。”
夕月聞言也是忍不住笑出了聲兒來,洛娉妍卻是頓時羞紅了臉,卻咬著牙硬撐著,瞪了晨霜一眼,反將一軍道:“我說親時怎樣我是不知道,但本小姐一定會給你好好兒分析分析挑個好女婿的!”
一時間三人說說笑笑回到洛府,只是下車時三人臉上都是緋紅一片,引得前來迎接的英兒蕾兒等人好不詫異,開口詢問三人,卻是怎麼也問不出來。
回到翠庭軒,洛娉妍便也將那話兒揭過不再提起,只交代晨霜夕月好好兒的帶著幾個小丫鬟準備三日後的花宴,她自己卻是抱著羅先生給的冊子,斜歪在窗下,仔細地翻閱了起來。
第二日倒是安心在翠庭軒歇息了一日哪兒都沒去,幾乎就沒出翠庭軒的院門,洛繼宗卻在這日去前去拜見了他先生,又被先生留了飯很晚才回來……
三九六 變色
洛娉妍再去慶熙苑時,也不知羅先生怎麼想的,竟是最終答應了教導洛娉妍學習醫術,只是甚為嚴肅地道:“歧黃之術博大精深為師亦只是略窺一二,妍兒若真心想學須得刻苦用功。”
洛娉妍自是心中歡快不已,急忙恭聲應下,羅先生說完卻是不再多言其他,親手煮茗與洛娉妍靜心後,卻是在院中榕樹下襬起了棋局,與洛娉妍對弈起來。
半日時光流水,羅先生每一步細細講解,洛娉妍方才發現,竟是對前日那兩冊棋譜有了新的理解。
轉眼便到了洛娉妍邀請朱媛媛等京中貴女,前來洛府賞花的日子,酒水席面兒在自是早已準備妥當,挽香居後那片小小的梨園也已收拾出來,只等著眾人的到來。
隨著孫文婷,李冬梅,陳氏姐妹的陸續到來,梁麗萍居然也真的帶著丁秀英赴約了。
然而出乎洛娉妍意料的是,原以為因著惠寧長公主病重和錦鄉侯世子未歸,不會赴約的景芝,竟然也在眾人到來後緩緩而至。只有鄭箐兒果真沒來,洛娉妍對此倒也不甚在意。
將眾人引到翠庭軒安置好,洛娉妍方急忙將景芝拉到一旁,小聲兒問道:“芝姐姐怎麼來了?我還以為……”
洛娉妍話未說完,景芝便柔聲打斷道:“外祖母的病好了許多,特地讓我來謝謝你呢。”
洛娉妍一愣,瞬間明白過來,惠寧長公主哪裡是病了,分明是擔憂過渡而已,想明白後,洛娉妍不由面色一紅,嗔道:“芝姐姐怎麼能跟我這般生分呢?”
景芝卻是嘆了口氣,拉著洛娉妍的手,很是誠懇地道:“不是生分,你是真的救了我外祖母的命,也相當於救了我的命,你都救我兩回了。”
見洛娉妍與景芝二人站在一旁小聲兒說話,朱媛媛輕手輕腳地湊了過來,猛地一拍二人肩膀,笑問道:“你倆說什麼呢?我可是聽說了,洛姐姐一回來,第一個去看的就是景姐姐你。”
被驚得魂不附體的洛娉妍與景芝,不由苦笑著對視一眼,心中都是一驚,不知被朱媛媛聽去了多少,方才被打斷了話題,此時自然更是不能接著再繼續。
見洛娉妍與景芝不說話,朱媛媛不由不滿地道:“洛姐姐把我們請來,竟只是扔下我們不管不問,只與芝姐姐湊一塊兒說笑是那般道理?”
洛娉妍聞言知道朱媛媛怕是什麼也沒聽到,遂故作委屈地告饒道:“好媛媛,我可沒不理你,只是箐兒姐姐沒來,我問一下罷了。”
朱媛媛一聽這話兒,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轉頭看向景芝問道:“景姐姐知道鄭姐姐為何沒來?”
景芝看著洛娉妍抿了抿嘴,勉強笑道:“我哪兒知道?我外祖母前段日子病了,昨兒才剛好了些。這不就直接過來妍兒的花宴了?”
聽景芝提起花宴,洛娉妍一拍額頭,哀嘆道:“芝姐姐不說我都差點忘了。最近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