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冷冰冰地道:“她這是要毀了周府所有的女兒嗎?”
洛鎮源見此心中冷笑,幽幽地又補了一句:“據說,惠寧長公主……就是大長公主殿下,也知道這事兒,還曾遣人去我那舅兄府中詢問過大嫂。”
這下不僅周哲,便是週二老爺,也變了臉色,急聲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藏著掖著不成?我周家不好了,難不成你洛府能得到半點好處?”
洛鎮源聞言挑了挑眉,起身對週二老爺與周哲分別一禮,方才淡定地道:“岳父大人或許不信,但伯父應該知道,鎮源今日前來便是想要將此事的影響降到最低,盡最大可能為兩府保留顏面!”
週二老爺聞言一怔吶吶地說不出話來,看了眼自己臉色鐵青的堂兄,又望著這個怎麼都看不順眼的女婿洛鎮源,週二老爺張了張嘴,卻是不知說什麼好。
書房裡頓時安靜了下來,可哲夫人耳朵卻是遭了大罪,週二夫人從進門開始就不停的嚎啊嚎,哲夫人是怎麼勸也勸不住。
再加上週二夫人進門也沒說個清楚,哲夫人聽她哭了半天,也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不由皺起眉頭自顧自的吃起茶來,也不說話。
週二夫人哭了半天,見哲夫人不理睬自己了,心下不由慌亂,急忙傾身拉住哲夫人的胳膊,哭求道:“嫂子可得為我們家慧娘做主啊!這要真送去了莊子,可怎麼得了?”說著便又哭了起來。
哲夫人見此深深地嘆了口氣,她不知道,哲老爺在書房也是一聲兒接著一聲兒的嘆氣,若是知道,定會哀嘆他們夫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