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敲門,朱嬤嬤去開的門,說是之前見過那丫頭,跟在一位小姐身後。領進來一看,那丫頭跑得頭髮都散了,身上還沾著血。”
說到這兒,安陽伯夫人見錦鄉侯世子嘴唇抿得緊緊的,便是放在膝上的手,也不知何時握成了拳頭。
安陽伯夫人搖了搖頭,端起茶盞,淺淺的抿了口,給錦鄉侯世子留下了一點兒整理思緒的時間。
過了片刻,安陽伯夫人才接著說道:“你也知道,這是佛門清淨之地,怎可見了那血光之事?我一見那丫頭便知道定是大事不好,那丫頭也說不清,我索性讓錢嬤嬤帶人跟著走了一趟。誰知那出事兒的竟是你妹妹身邊兒的大丫鬟馨羅。”
錦鄉侯世子輕輕地點了點頭問道:“夫人可知,前來報信的是哪家的丫鬟?”說到這兒,錦鄉侯世子低垂了眼瞼,沉沉地道:“說起來也該好好謝謝人家才是。”
安陽伯夫人自然聽出了錦鄉侯世子話語中的不善,不由皺了皺眉頭道:“蘊哥兒可不興莽撞行事!”
安陽伯夫人的語氣有些嚴厲,倒是讓錦鄉侯世子一愣,抬眼朝她看來。隨即抱拳道:“夫人放心我……”
錦鄉侯世子的話尚未說完,安陽伯夫人便抬手打斷了他的話頭,道:“若非洛侍郎家的大小姐,與你妹妹在塔林偶然遇見一面,也認不得那馨羅,巧在那洛小姐之前到過我院門前,不然也不會找到我這兒來。”
說到這兒安陽伯夫人想起洛娉妍那淡然清秀的模樣,不由嘆了口氣道:“若非她見馨羅受傷,又沒見你妹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