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兒打斷道:“要不兒子陪父親走兩招?咱們父子好像還從未切磋過。”
錦鄉侯見景蘊那神色不由一愣,隨即皺起眉頭,沉著臉問道:“這是怎麼了?可是出了什麼事兒?”說完錦鄉侯想了想滿臉陰沉地道:“天大的事兒,為父給你做主!”
景蘊聞言也是一愣,錦鄉侯雖然說得隱晦,可景蘊還是回過味兒來,不由好笑道:“父親想哪兒去了,不過是娉妍身邊兒那個姑姑,怕耽擱了娉妍給您敬茶,一大早的在房門前轉來轉去,兒子便是想偷懶多睡會兒也是不能。”
錦鄉侯聞言頓時明白過來,他們習武之人也就這點兒不好,不由哈哈大笑道:“太過耳聰目明也是不好!”景蘊也只是苦笑著搖了搖頭,便擺開架勢練起功來。
父子倆練完功各自回房,剛進屋子景蘊便是一愣,用慣了小廝的他,實在是不習慣這種滿屋子丫鬟的感覺,不由皺了皺眉頭,目光下意識地朝洛娉妍掃去。
洛娉妍已經起身,不知何時回到洛娉妍身邊兒的晨霜,剛給洛娉妍挽了個低矮的墜馬髻,兩支攢珠金釵斜斜地插在髮髻上,流蘇分心上一顆水滴狀紅寶石,墜在額心,為原本嬌**人的洛娉妍,越發平添了兩分嫵媚。
洛娉妍見景蘊進來,一邊兒起身迎上前,一邊兒嗔道:“爺不說叫我起來,怎地反而攔著紅螺姑姑。”
說著洛娉妍就要屈膝見禮,景蘊卻是一把扶住了她,笑道:“咱們夫妻間何須如此多禮?”
說完掃了紅螺一眼,見紅螺趕緊低下頭的樣子,不由笑道:“再說有什麼事兒,天氣又冷,起那麼早做什麼?”
洛娉妍聞言就要反駁,卻見景蘊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