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時朱媛媛與婉茹也走了過來,婉茹拉著洛娉妍袖袂撅著嘴問道:“不是說好了一炷香就回來?”
朱媛媛也是沒好氣地道:“還是你定的規矩說是倆人不能分開,你與文婷怎麼分頭行事?還好沒出什麼事兒,雪球也找到了,不然看你怎麼辦!”
洛娉妍自是明白朱媛媛的意思,這才想起這府中除了那位大爺,還有一個景蒔!洛娉妍不由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有些自嘲地想到:虧他好意思胡咧咧,這府裡哪裡有他說的簡單清靜?
想道這點兒,洛娉妍便也將此事拋開不再多想,景芝見洛娉妍神色恢復如常,也鬆了口氣急忙進了屋子,裡邊兒還有幾位貴客等著招待。
洛娉妍心不在焉地勉強留在錦鄉侯府用過午膳,在兩位郡主先行告辭後,也立即與景芝辭行道:“家中事務繁雜,今日就不多留,改日,改日娉妍再請芝姐姐去我們府上玩耍。”
聽洛娉妍那話,竟有些不願再登門的意思,景芝原想留下洛娉妍,待沒人時再細問始末,卻見洛娉妍那忐忑模樣到底嘆了口氣道:“久不出門今兒怕是累狠了,妍兒早些回去歇息,咱們改日再聚便是。”
孫文婷見此也急忙向景芝告辭,說是正好與洛娉妍順道,對於孫文婷景芝是可有可無的,原本請來也只是想讓她與洛娉妍做伴兒,此時自然也不會挽留,立時點頭道:“如此也好,你們路上也能有個伴兒。”
如此一來便剩下朱媛媛與婉茹、蔣鳳兒三人,朱媛媛已然定親自是不好多留,婉茹見人都走了也覺得甚是無趣跟著起身告辭,蔣鳳兒一見如此,不由嗔道:“早知你們都要走,先前我便該與嫂嫂一塊兒回去,沒得如今只落下我一人兒。”
婉茹聞言便與蔣鳳兒搭了個伴兒,倒是走在了朱媛媛前頭,見沒了旁人,朱媛媛忍不住拉了景芝問道:“洛姐姐怎麼這麼早就走了?可是因為……”
朱媛媛沒有說完,景芝卻又如何聽不出她是意指景蒔?想起洛娉妍之前的神情,有些話景芝倒是不好多說,只含糊地點頭應和了兩句。
待送走了朱媛媛,景芝心底的怒氣便再也忍不住,也顧不上收拾傢什兒,只留下馨羅馨若幫著章嬤嬤拾掇,自己帶了兩個新提上來的小丫頭匆匆朝景蘊的院子趕跑去。
景蘊住的楓溪院位於錦鄉侯府東路,一座自帶一角花園的四進院子,乃是歷代世子居住之地,
景芝從西角門直接穿入楓溪院花園時,被守在院門外的慕寒,溯風二人給攔了下來。
景蘊也是剛用過午膳,此時穿一身月白杭綢家常衫,正躺在院子香樟樹下一張嵌雲母醉翁椅上,卷著一本什麼書再看。更有四兒捧壺,小五打扇伺候在一旁,他看幾行書,抬手四兒便斟上一杯酒,瞧著好不逍遙自在!
景芝卻是氣得不行,不顧慕寒與溯風二人的阻攔,一把揮開二人,抿著唇一步跨進院子瞪著景蘊,氣鼓鼓地怒聲道:“哥哥倒是休閒愜意,可憐我好不容易有個姐妹常來常往,你也要給我得罪了去!”
四百五 悶棍
景蘊一聽景芝這話兒便知她說的是洛娉妍,不由詫異地坐起身來,望著景芝沉聲問道:“這話怎麼說的?”
四兒與小五見此急忙退到了院門外,景芝帶來的兩個小丫鬟自然也是不敢留下,如此院中便只留下了景蘊兄妹二人。
景芝見自家哥哥滿臉疑惑地神情不似作假,心下不由嘀咕:難不成是自己弄錯了?妍兒果真是因著景蒔的緣故生氣?
可景芝怎麼想也覺得不對,不由問道:“哥哥今日可是與妍兒說了什麼惹了她生氣?不然為何我出來找她時她滿臉都是惱怒之色?”
景蘊不由挑了眉,詫異地問道:“她究竟與你說了什麼?讓你這般來質問你的哥哥。”景蘊實在不覺得洛娉妍離開亭子時會是滿臉怒意,卻也深知景芝的性子,知道定然不會有假,不由皺緊了眉頭。
景芝想了想搖頭道:“就是妍兒什麼也不說,我才擔心,這不是來問哥哥了嗎?妍兒自從與哥哥在亭子裡見了面,便一直不太說話,敏珍表姐帶著敏珠告辭時,她也急忙告辭走了。”
景蘊一聽這話心底鬆了口氣,低頭悶笑了兩聲想讓景芝坐下,才發現竟然連個伺候的人也沒有,不由揚聲喝問道:“都死哪兒去了?還不給小姐搬了椅子來!”
景芝也是此時才發現,自己來了半晌沒人給自己奉茶不說,竟然連個座椅也沒有,不由嘆了口氣道:“哥哥院兒裡還是該添兩個丫鬟,沒見馨芙姐姐一人忙不過來嗎?”
四兒小五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