熔沒想到自己要二百兩,洛妙姝竟然多給了自己五十兩,心中一喜,捧著洛妙姝的臉蛋兒“吧唧”就是一口,拿了銀子笑道:“等爺賺了錢,回頭給你買簪子。”
說完周熔一陣風兒似得走了,也沒顧得上質問她今日前去錦鄉侯府的事兒。
也不知是周熔運氣突然好了,還是洛妙姝今兒運氣不錯,周熔拿著從洛妙姝哪兒得來的二百五十兩銀子,一路興匆匆地去了四季賭坊,不僅將昨兒一宿輸掉的贏了回來,還多贏了好幾十兩。
回去時周熔心情大好,路過珍寶樓不由便轉了進去,隨手挑了支並蒂蓮花簪藏在袖籠裡。
原本週熔拿了銀子一夜未歸,洛妙姝在家裡是氣得牙根兒直癢癢,誰知周熔回來時摟著她便是一陣“吧唧”將洛妙姝一肚子火氣,竟生生地堵在了嘴裡。
等周熔放過她嘴時,那支從珍寶樓挑來的並蒂蓮花簪,就出現在了洛妙姝眼前。
周熔攬著洛妙姝歪在臨窗大炕上,挑眉問道:“瞧瞧可喜歡?爺可是挑了好半天,瞧著就這支最合心意。”
洛妙姝一把奪過簪子拿在手中細細觀察一番,分量也不是很足,做工還算精緻,無論如何這是周熔第一次送自己禮物,洛妙姝還是很喜歡的,遂笑著將簪子又塞回到周熔手中,側著頭笑道:“快給我插上!”
周熔接過簪子在手中把玩了一會兒,才輕輕插在了洛妙姝的雲髻裡,在洛妙姝轉過頭來時,笑道:“爺的眼光不錯,這支簪子很適合奶奶……”
說著周熔整個人都撲了上去,也不知怎地二人便滾做了一團,這插簪子也就變成了插人……
待雲收雨歇,周熔摟著洛妙姝躺在床上,望著帳子頂才想起昨兒洛妙姝去錦鄉侯府的事兒,遂狀似不經意地問道:“昨兒太忙也沒顧得上,怎聽說你將太太給氣著了?”
洛妙姝一聽這話頓時不滿了,從周熔的胸前撐起了身子,憋著嘴道:“什麼我把太太給氣著了,分明是太太故意刁難我!”
見周熔挑眉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洛妙姝皺了眉頭道:“姐姐有了身孕不便外出,太太又不是不知道,非得讓我去邀姐姐一塊兒去赴宴,這不是為難姐姐嗎?姐姐肚子裡懷的,可是錦鄉侯府長子嫡孫!”
說到這兒,洛妙姝挑高了眉梢,居高臨下地望著周熔,問道:“跟咱們去赴宴,沒事兒倒好,若是有個什麼閃失,是爺負的起責,還是太太負的起?別說惠寧長公主,就是我那姐夫的怒火,怕是咱們整個周府也消受不起!”
聽洛妙姝這樣一說,周熔頓時覺得很是有理,不由點頭道:“這事兒是太太沒思量周到,虧得你聰慧,不然真出了事兒,咱們可擔不起。”說著突然問道:“那芝蘭縣主呢?她怎地也不去?”
洛妙姝沒先到周熔會突然問起景芝,不由眯縫起了眼,覷著周熔問道:“你怎麼想起她來了?”
周熔故作鎮定地笑道:“她不是你姐姐的小姑子嗎?我想著你姐姐有孕去不了,咱們又是親戚,到時候未免她寂寞咱們可以去接她一道。”
洛妙姝聞言不置可否地笑道:“她也不去!”說完躺了下去靠在周熔肩頭上,似笑非笑地道:“人家是待嫁之身,轉過年就要與武定侯世子成親,哪兒有定了親大家閨秀四處赴宴的?”
如此倒是將周熔堵得無話可說……
七七九 好哄
見洛妙姝坐在妝臺前,把玩著那支隨手買來的並蒂蓮花簪,周熔目光一閃,輕笑道:“昨兒二百五十兩銀子做本,一宿的功夫便賺了二十多兩,幾乎就是一成的利潤。”
洛妙姝一聽這話,頓時轉過頭看向斜靠在大迎枕上,鬆垮地披著薄襖的周熔,不敢置信地問道:“爺究竟和人做的什麼買賣,怎地這麼高的利潤?”
周熔扯著嘴角,露出一絲痞痞地笑容,朝洛妙姝招了招手。
洛妙姝撅著嘴橫了周熔一眼,卻依舊起身朝周熔走了過去,卻被周熔一把拉在了懷裡,笑道:“這做買賣終究是男人的事兒,姝兒就別多問了。”
說到這兒,周熔頓了頓,一邊兒隔著夾襖揉捏著洛妙姝胸前的隆起,一邊兒含著洛妙姝圓潤的耳垂,含糊道:“我想著不如在多添些本錢,也好早日自己經營,總不能一直靠著別人不是?”
洛妙姝雖早已軟成一灘水依偎在周熔懷中輕輕嬌喘著,卻不忘問道:“其他人也都有一成的利潤?”
周熔悶笑一聲兒,吐出粉紅的耳垂,挑眉笑道:“怎麼可能!”手卻沒有停下,甚至一隻手已經滑了下去,在臀瓣上流連。
洛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