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聲音綿軟甜糯,周熔頓覺骨頭也都酥了兩分,暗道:好一個嬌滴滴的小美人兒!擱在祖母屋裡倒是有些浪費了……
如此想著,周熔忍不住歪頭再次好生打量了一番這丫鬟,只見她嬌嫩的臉頰一片羞紅,輕抿的朱唇欲語還休……
見此周熔越發心癢難耐,心中卻又記掛那尚未到手的八百兩銀子,一時間竟有些難以取捨。
可兒見周熔盯著自己不說話,不由得輕抬玉手,用那管蔥似得手指將玉骨折扇推開,微微退後半步,輕聲道:“爺若無事,奴便先回去了。”說完微抬眼尾輕掃了周熔一眼。
如此,周熔哪裡還捨得她離開?長臂一展,便將她攬在了懷中……
可兒一驚之下“奮力”推拒,奈何一雙小手柔弱無骨,又如何抵得住身強體健的周熔?
耳邊那一聲聲細若遊絲的“爺,別這樣。”“爺,快放開奴婢。”“爺……”更似邀請。
軟香在懷,心情激盪,周熔又豈會輕易放過她?更何況她那欲拒還迎的把戲,周熔如何看不清楚?
周熔一邊兒上下其手,一邊兒喘著粗氣,低笑道:“伺候好了爺,有你好日子過。”說著便糾纏著可兒進了一旁的香樟林裡。
梅花三弄,周熔有些四肢發軟,趴在可兒如棉花般的身子上,平復著呼吸,便聽可兒嬌聲道:“爺,奶奶若是知道了,定會剝了奴的皮,你可要護著奴。”
聽可兒提到“奶奶”二字,周熔頓時想起那尚未到手的八百兩銀子,不願在耽擱下去,隨手抓起可兒一截羅裙擦了擦身子,一邊兒提著褲子,一邊兒笑道:“放心,爺虧待不了你。”
說著從荷包裡掏出一錠銀子也沒看具體多少,便急匆匆地出了香樟林往梨香院而去。
洛妙姝早已等得不耐,見周熔回來不由沉了臉道:“太太怎地就沒留爺用晚膳呢?我還以為爺今兒個不回來了。”
周熔卻是不以為意,踱到洛妙姝身旁坐下,勾了唇角笑道:“怎地?爺還沒餵飽你?”
洛妙姝聞言頓時羞紅了臉,沒好氣地啐了周熔一口,起身從妝奩裡取了銀票扔給周熔道:“我是怕爺忘了大事兒。”
周熔收了銀票心情越發好了起來,也不在意洛妙姝的態度好不好了,笑道:“放心,就是忘了再大的事兒,也忘不了把鐲子給我寶貝兒買回來。”
聽周熔喚自己“寶貝兒”洛妙姝心裡那點子惱怒早已不煙消雲散,卻忍不住嗔道:“沒個正形兒,什麼寶貝兒不寶貝兒的,仔細被丫鬟們聽了去,惹人笑話。”
周熔此時雖然饜足卻也覺得頭重腳輕,更知洛妙姝心裡是愛聽的,不過是要在口頭上掙個輸贏,遂悶笑兩聲也不辯解,揚聲兒吩咐道:“打了熱水來,爺要沐浴。”
洛妙姝聞言一愣,下意識地問道:“爺不出去了?不是說……”
話未說完,周熔便擺手道:“別說了,剛太太還埋怨我整日裡不著家,我又不好與她說明,生生捱了好半天的罵。”說著周熔滿是委屈地望著洛妙姝,皺眉問道:“你說,我這都是為了誰?”
聽周熔如此說,洛妙姝倒不好再多說什麼,反倒是親自伺候周熔沐浴躺下……
手裡有了兩千餘兩銀子,周熔的日子越發過得恣意,甚至藉著做生意的由頭夜不歸宿,洛妙姝也不再緊盯著不放。
週二老夫人問起時,洛妙姝不以為意地笑道:“外祖母,表哥最近新結識了兩個朋友都是舉人出身,我便勸他好好與認相處,也跟著長些學識。”
說著繞道週二老夫人身後,一邊兒替她捏著肩膀,一邊兒故作傷感地道:“以前姝兒不懂事犯了大錯。可母親說過的話,姝兒卻是一直記在心裡的。”
聽洛妙姝提起女兒,週二老夫人不由嘆了口氣,扭過頭問道:“你母親都跟你說什麼了?”
洛妙姝笑道:“在家時母親就常說,咱們周家翰墨之族,便是分了家,咱們也是書香門第。前些日子我回去看望母親,母親還說如今咱們這一房就剩表哥一個,讓姝兒督促表哥讀書上進。”
週二老夫人一聽這話很是歡喜,點頭道:“你母親說的不錯兒,你外祖父也是在翰林院裡呆了一輩子,到哪兒不受人敬重?你如今嫁了熔哥兒可不能由著他胡鬧,要好生督促他早日考取功名,也讓你外祖父高興高興。”
洛妙姝聞言心中冷笑,周熔哪裡是讀書的料子?在洛妙姝看來,周熔倒是有幾分經商的天分。
只是面兒上卻是不顯,洛妙姝點頭笑道:“外祖母說的是。我定會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