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其實很動聽,蘇小少爺聽著應該很寬心的,可是,老婆兩個字,這他媽的叫人臉紅。“老公。”所以,蘇小少爺很大聲的糾正。
“乖。”安爾棋泛起笑,這一聲乖,最是溫柔。
蘇洛鬱悶:“我說,我是你老公。”
“想要證明一下嗎?”安爾棋的聲音沉了下來,這是威脅。
儘管蘇洛知道,可是沒膽子要證明,蘇洛知道,證明的結果,就是自己三天三夜下不了床。於是,蘇爺在安爾禧的淫威下,心中預設了。“安玄慕,你到底是誰?”心中的疑問,卻沒有放下。
時間,在這廣刻,似乎停止了。蘇洛聽著安爾棋在他耳邊的呼吸聲,卻六直沒有聽到他的聲音。心突然有些痛了,比起臉上的傷還要痛。原來,有些事情,自己還是不能問的。他以為,他和安爾視,是可以沒有秘密的。
蘇洛有些自嘲,什麼時候,他和安爾棋是可以沒有秘密了?
“胡思亂想什麼呢。”安爾棋低下頭,輕吻了一下他的耳垂。然後在他的耳邊,輕輕地說了句話。接著,蘇洛的瞳孔放大了,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是緊張的,是不可思議的。“你榭 他抬起了頭,對上安爾棋的眼睛。那個姓,如果放在c國以前的歷史裡酬 蘇洛搖了搖頭,“你的讀書成績很好。”他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
“所以?”
“作為c國的公民,我對自己國家的歷史也很瞭解。”
“嗯。”安爾棋點頭。
“皇權繞治被瓦解之後,國家四分五裂,經過幾十年的戰爭,最後到了民主化。”
“不錯。”
“雖然國家民主了,政權中不存在著繞治者,但是豐皇集團的總裁如果是歷史中皇族的後裔,這個訊息,國家不可能不會報道。”蘇洛求證。
“所以我才姓安,而不是那個姓。”
“我不懂。”蘇洛不明白。
“以後慢慢告訴你。”手掌矇住了蘇洛的眼睛,“睡覺吧。”
聽著耳邊溼潤低柔的聲音,蘇洛的確是有了睏意。“安玄慕。”他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嗯?”
“難怪你覺得下人成群的別墅是暴發戶住的地方。”跟真正的貴族比起來,什麼商人,再有錢的商人,恐怕也是暴發戶吧。蘇洛有些心酸,果然,安爾禧的世界,跟他的世界相差很大。
也難怪,他學的是鋼琴,安爾棋喜歡的是古箏。這是傳繞問題。
可是,就算如此,蘇洛也下了決心,他不放開安爾禧了。就算差的很遠,他努力地拼命的追上去就是了,堅決不放開。
第二天
安爾棋醒來的時候,旁邊的位置已經空了。早上蘇洛醒來,他是知道的,以為小傢伙不過是上廁所,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套上睡袍走出房間,頭髮還翹著,這是傭人們第一次看見不顧形象的主又。卻比之前高高在上的形象,更令人喜歡。
“少爺早。”站姿筆直的傭人站在兩邊。
“小洛呢?”安爾棋看向文清。他的睡袍只有一根帶子,所以就算腰間繫的再緊,胸口總會敞開些,加上有些凌亂的頭髮,只是一種慵懶的高貴。
“蘇少爺在外面研究。”寒清趕忙低下頭。真是的,少爺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什麼樣的性子,其實他最清楚,外人面前,那是無可挑別的完美,其實私下,那分明是極端的兩種型別,所以他才不喜歡住在這裡,裝的難受。
外面研究?這麼冷的冬天?安爾禧蹙眉。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只見,蘇洛裹著厚厚的大衣,一下又一下的敲著外面的玻璃,甚至手中還拿著一根桌球棒。
“你在幹什麼?”大清早的,平時不是很喜歡懶床的嗎?
“安玄慕,你快過來,我發現了一個秘密。”蘇洛朝著他招手,很是興奮。
“什麼秘密?”走到蘇洛身邊,自然而然把他凍的冰冷的手掭住。哪知蘇洛卻甩開他的手,用手中的檯球棒,狠狠地用力的敲打了一下玻璃。然後看著他說:“你看,敲不碎。”那神情,得意萬分。
“當然,這是防彈玻璃。”安爾禧無語。這裡是他家,他當然敲不碎了。
“防彈玻璃?”蘇家雖然有錢,上百億的身家,就算在世界富豪榜裡,也是排的起名字的,可是蘇家人算的上低調,蘇老爺又是沒有野心,以至於蘇洛的世界,窄的可以。而防彈玻璃這東西,蘇洛只在電視裡聽過。“鑲在這別墅外面的,都是防彈玻璃?”蘇洛不確定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