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來了。”不知道誰也喊了一句,正在大家半信半疑的時候,酒吧的門被推開了。幾個穿著制服的人走了進來,架子擺的不小,個個冷著臉走進裡面,眼神像把機關槍似的掃了一圈,然後停在酒瓶男身上,不過很快移開了。“這什麼情況?打群架不犯法是不是?沒事折騰我們來玩嗎?”
“是他先騷擾我的。”開始被騷擾的美女哽咽著聲音開口,被嚇哭了。
“也是他們先動的手。”同伴個個氣的指控。
“他還砸碎酒瓶扎人威脅了。”那男朋友掭著女朋友的肩膀,一邊安慰著,一邊在壓抑著自己的憤怒。不過比起他女朋友,被打的鼻青臉腫他看上去更需要安慰。
“操,你們給老子閉嘴。”酒瓶男從地上撿起那打碎的瓶子,“冤枉不狂法是不是之冤枉老子騷擾她?也不看看那是什麼貨色,我呸q”說著又看著蘇洛,“警察同志,是這不男不女的小王八蛋先打的我,大家都看見了。”
“就是。”
“我們看見了。”
“你們先動的手。”
“他不過是幫我們。”
頓時,現場又是一片亂。
“全都給我回警局。”警察對這種事已經見怪不怪了,冷漠的吼了一聲,轉身就走。
“喂。”酒瓶男上前幾步,走到蘇洛旁邊。
蘇洛瞥了他一眼。這時,酒瓶男突然用碎瓶口刺進自己的大腿裡,同時一把推開蘇洛:“你幹什麼?”他後退了幾步,雙手拔出酒瓶。血,頓時染紅了他的褲子。
“你榭 蘇洛正想罵他腦殘時,身體已經被趕過來的警察壓住了。靈米一閃,原來加此。不再掙扎,而是安靜地看著瓶酒男,而酒瓶男也得意地看著他。他雙手在酒瓶口亂摸了好一會兒,就算沒有蘇洛的指紋,恐怕蘇洛脫不了關係了。
而其他人,因為背對著他們,根本沒看清他們的情況。
“那小子真陰險。”
“現在怎麼辦?”
“擔心個屁。”甄探聳肩,一臉的不在意,“回家睡覺去。”
“這不管了?”邵兵問。
“他自己想惹事,我們插手還嫌棄我們多管閒事呢。”甄探算是看透了蘇洛,只是他不明白,蘇洛不是個多事的人,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