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人家對他不好,可是蘇洛驕傲的不屑在意。其實,是在意的吧,只是用冷漠去掩飾了。
“等我回來,一起放鞭炮吧。”把他失落的童年,都補回來。
“靠,你以為我還是孩子嗎?我才不在乎呢。”跟安爾棋這個混蛋一起放鞭炮?想著他剛才說的話,蘇洛覺得,那一定是件會造成犯法的事情。
“可是我在乎。”輕聲笑意,那麼柔情,“我要把我們的回憶,繞繞放進小洛的腦海裡,這樣,你才沒有機會去想和別人的一切。”安總裁,不是個大方的人。
耳朵有些熾熱,被這男人害的。想拒絕這種孩子氣的邀請,偏偏期待的無以自拔。“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回來吧,從這一刻開始,格外的想他。
“過了元宵就回來。”元宵在安爾棋的家族中,是很重要的日子。
元宵啊。蘇洛沉默了,那還得等半個月呢。
“小叔,快下來玩遊戲。”窗戶下站著蘇志優,他正朝著蘇洛揮手。蘇洛的失意馬上就被治好了,他跟著應道,“馬上下來。”又突然想起了什麼對安爾棋道,“你在美國有人,對不對?”雖然是疑問,可是百分百的肯定。
“嗯,有事情?”安爾棋挑眉,這語氣真不客氣,不過,他們是夫夫嘛,應該如此。說到這個,是該選個日子,叫上那群朋友,一起吃頓飯了。安總裁大腦裡主意已定,就當是婚宴。
“我二哥自從去了美國之後,到現在還沒回來,白天志優說打了電話回來,不回來過年了,可是我有點擔心。”
“我馬上讓人去查,晚點給你電話。”
“嗯,那我先掛了。”安爾棋的話,總是令他很安心。
“小洛。”掛上電話前,男人突然用低沉的聲音,深情的喚著他的名字。
“嗯?”不知怎的,心跳快的不似尋常。
噗的一聲,那邊的人又笑開了:“只是想告訴你,我喜歡你。”愛已經被大家告白的太頻繁了,喜歡更是自然。
“嗯。”蘇小少爺裝深沉的吐出一個字。只是,臉上火辣辣的紅,怎麼也隱藏不住此刻的心情。“我酬 我不喜歡你。”說完,蘇小少爺快速的掛上電話,然後把又把電話關機,怕安總裁會打來一樣,接著逃避似的,朝著樓下跑去。
這是一個,讓蘇小少爺心跳加速,且高興非常的除夕。
那邊的安爾棋,聽著手機傳來的都嘟聲,不禁愣了下,不喜歡?想著那個難為情的蘇洛,臉紅的樣子,感慨自己此刻沒在身邊。
天曉得那個樣子的蘇洛,多麼性感。
安爾棋喜歡把蘇洛壓在身下,不只是為了享受性上的衝動,更主要的是,蘇洛喘氣呻·吟的時候,太好看了。
咚咚和 …門口傳來了象徵性的敲門聲,安爾棋回頭,只見一個黑色長髮的男人靠在門口,男人的長相很是客氣,客氣,簡單的來說,有些娟狂,五官很清俊,全身透著一股我是精英的氣息。
安爾棋掭了掭太陽穴,頭開始痛了。
“老大,你在跟光著屁股的小孩打電話嗎?”開口的聲音有些不屑。
安爾棋的頭更痛了:“非禮勿聽,這是基本的禮儀,秋。”
“我不是急著回來見你嗎?”走進房間,長髮在身後舞動,形成了他獨特的個人魅力。“我一出院你就讓我巡查各地的子公司,老大,你真是冷酷無情。”
“這是對你個人能力的讚賞,一個三歲敢拿槍的人,我難道不該信任?”走向門口,拍了拍秋的肩膀,“典禮要開始了嗎?”
“都等你呢。”跟在安爾棋的後面,秋現在最想看的,是那個光著屁股的小孩。
安爾褡所謂的典禮,是安氏家族最重要的一項現矩。凡是安家的人,都要在除夕之夜,在安家的祠堂,跪過十二點。
安家的祠堂很太,是獨立的莊園。從外觀看,像是寺廟。大門口鋪著地毯,路燈更是亮的通明。安爾棋和秋到的時候,門口已經站滿了人,甚至因為從員太多,而一直延伸到外面。見到安爾棋地到來,大家紛紛讓出路。
“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安爾棋走到最前面的長輩面前,然後由他帶頭,推開了祠堂的門。這是現矩,每年的這一刻,只有當代的繼承人,才能做這項對他們來說,神聖的事情。
祠堂裡面的擺設和裝修,是寺廟和現代化的結合,很持別。
安爾棋站在祖宗的牌位前,後面是他的爺爺奶奶、爸爸媽媽,論輩分,他比他們小,可是在安家的現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