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已經從客棧的窗戶躍了出去。
葉凌飛喝著酒,說道:“好功夫。”
那兩個女人緊跟著從窗戶躍了出去,忽然聽到一聲馬的嘶叫聲,李迷看到那個南飛燕已經騎上了馬,準備跑了。
李迷叫道:“不好,那是我們的馬。”
葉凌飛道:“錯了,那是我的馬。”
說著,他吹了聲口哨,那匹被南飛燕騎著的馬,突然發瘋似地蹦跳起來,繞是馬上的人功夫了得,也吃不消,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被摔下馬的南飛燕朝葉凌飛恨恨的看了眼,也顧不上痛,轉身跑了。身後兩個女人緊緊地追著。
葉凌飛又吹了聲口哨,外面那匹烈馬慢慢走進了客棧。
他端起酒碗,那馬就喝起酒來,很快就把一碗酒喝光了。
店小二看得呆了。
第二天,李迷他們來到了他們的目的地,順平鎮。順平鎮,鎮如其名,路很平,鎮里人都很和善,見到李迷他們都主動打著招呼,微笑著。雖然是冬天,李迷感覺這裡彷彿已經到了春天。
“讓開,讓開。”忽然從身後傳來一陣叫嚷聲。
一頂華麗的轎子抬了過來,轎子前面有個人吆喝著街上的人讓道。很快,他們來到了李迷他們後面。
那吆喝開道的人叫道:“嘿,騎馬的,你們的馬是木頭做的啊,怎麼這麼慢啊,擋著我們了!”
李迷他們沒理他們,繼續騎著馬慢慢的走著。那開道的人嗓門更大了,嚷道:“我說你們呢,耳朵聾了啊!”
李迷對葉凌飛說:“這順平鎮的人看起來蠻和氣的,但順平鎮的狗嗓門太大了。”
葉凌飛說道:“聽說死狗就不會叫了,要不要試試?”
李迷跟葉凌飛說的聲音都不小,那開道的人氣的臉都紫了。那人撿起路上的一塊石頭就往葉凌飛的馬丟過去,眼看就要擊中了,只見一陣風吹過,那石頭瞬間變成了碎末。
那是葉凌飛的劍風。他背朝著那塊石頭,居然能不用眼睛看,就能擊中,李迷不禁感嘆道:“我何時也有這麼好的本領。”
轎子裡出來一個人,說道:“阿福,你太吵了,好不容易打個盹,被你吵醒了。”
那開道的阿福躬身道:“小姐,都是這前面兩個小子擋路,我要他們走開,他們居然罵我是狗。”
那小姐皺眉道:“你不是狗麼?”
阿福忙說:“我是狗,我是小姐的狗。”
李迷覺得好笑,把頭轉過去看看那個小姐到底長什麼樣。當頭一轉過去,李迷他們沒嚇著,那個小姐看到李迷臉色突然變了,好像遇見了鬼一般。不過很快,她的臉色又恢復了正常。當她看到葉凌飛的時候,臉色還變紅潤了。
那個小姐長的不錯,不過叉腰的姿勢不是怎麼好看,讓人感覺沒大家閨秀的樣子。她那嘴角有顆美人痣。
那小姐罵阿福說:“快向兩位公子道歉!”
阿福雖然心裡有氣,但還是對李迷他們躬身道:“真是對不住兩位公子,剛才是我錯了,你們就當有條狗在後面叫吧。”
李迷雖然看不慣那個阿福,但對那個小姐也沒什麼好感,對葉凌飛說道:“我們走吧。”
他們的馬剛沒走幾步。那個小姐居然跑上來拽住了葉凌飛的馬的韁繩,笑著說:“這位公子,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啊,今天的事是阿福做錯了,我們到哪喝一杯,算我賠禮道歉吧。”
葉凌飛皺了皺眉頭,夾了夾馬肚子,那馬會人意,開始跑了起來。
那小姐在後面喊著:“公子,我叫趙香芝,記著了,以後還會見面的。”
李迷笑著對葉凌飛說:“怪不得有人說女人纏起人來讓人招架不得,葉兄,你能對男人痛下殺手,但對女人卻沒辦法。”
葉凌飛說道:“只不過是纏人而已,只要不是壞人,這點忍耐性我還是有的。”
李迷發覺葉凌飛老是把好人壞人掛在嘴邊,他做事只要是他認為是好事的,他就會全力去做,只要是壞人,無論男女他那殺人的手從來都不會抖。
他們騎著馬來到鎮子的中心的時候,有家僕打扮的人跑過來,問道:“你們好眼生,是外面來的吧?”
李迷說道:“是外面來的。”
那家僕就說:“是外面來的貴賓,這裡有為你們準備好的房子,請你們住下,不要推辭。”
葉凌飛問道:“我在這裡從來沒有認識的人,李兄,你在這裡可有熟悉的人麼?”
李迷搖搖頭。